严泽礼抬手,看似粗鲁地帮她擦着眼泪,实则很小心,就怕自己粗糙的手划伤了她娇嫩的肌肤。
他无奈地叹气,“我没不愿,是担心你会后悔。”
温欣又主动地搂住他的脖子,软软地贴着他,“不后悔的,你帮我好不好?”
严泽礼要还能拒绝,要么就是柳下惠,要么就是真不行!
他猛地打横抱起少女,往自己的家走去。
严泽礼的房子就在竹林后,是一栋一进的宅院,面积很大,家里只有他一人,但打扫得很是干净整齐、井井有条,半点没有大部分男生的随便和邋遢。
他将她放在雕花木床上,被子上还有被阳光晒过的味道,以及属于男人的清冽气息,干净暖和,令人沉迷。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暗色翻涌的眸子锁着她,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你现在后悔还有机会。”
温欣杏眸莹润,羞涩地看着他凌冽俊美的容颜,缓缓伸出双手,“抱我好不好?”
“你再别想逃了,这辈子,你都得是老子的!”
严泽礼呼吸一窒,几乎是凶猛地低头吻住她,带着得偿所愿的狂喜和冲动,只想将她完全吞吃入腹。
他从前只是将她放在心底最深处,没想过去打扰她的生活。
却不曾想,原来得到她,是如此令他疯狂着迷的事情!
严泽礼此时才知道自己是有多迷恋她,连自傲的理智都瞬间土崩瓦解。
以至于在她哭得可怜兮兮让他停下的时候,严泽礼属于男人的凶性和恶劣全部被激发出来,非得把她欺负到不行,让她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地沾染他的气息,彻底属于他才肯罢休。
天将明未明时,男人披着一件外衣坐了起来,撩开床幔走了出去。
温欣本来昏昏欲睡的,但抱着自己的炙热身体突然离开,睫羽一颤,睡意消失。
她转过头,见他吃完就走,原本嫣红的脸蛋白了下来,委屈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蜷缩在被子里,身体又累,一点疼痛都似乎被放大无数倍,让她难受到都没法喘息了。
严泽礼打完水回来,就听到少女小声的啜泣声。
他脚步一顿,将手上的铜盆放在床头桌,掀开床幔坐在床边。
她把自己完全埋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可怜到不行。
严泽礼眸色黯了黯,轻叹一声,伸手将人连被子抱起来,抬手给她擦眼泪。
“后悔了吗?昨晚,我警告了你几次?现在后悔了又能如何?”
但……
他嘴里满是苦涩,心头如刀割。
若她真的不愿,今夜的事情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她依旧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温欣被他抱着,心里本来那点委屈就消散了,但听到他凶她,她又难受了。
“我能如何?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要就要,不要就把我丢出去算了!”
严泽礼:“……”
他挑眉,“小白兔,你脾气倒是硬了!”
温欣咬唇瞪向他,又委屈到想哭了。
严泽礼投降,“好好好,是老子不好,别哭了好吗?老子怕了你了。”
温欣瘪嘴,“我看你是嫌弃。”
严泽礼好笑又无奈,“我就算嫌弃我自己,也不会嫌弃你。”
温欣抬眸看他,杏眸水润润的,心里漫上一丝甜意。
不过,她伸手抱住他,“你去哪里?”
严泽礼察觉到少女的不安,再次抱紧她,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给你拿水擦洗身体,粘人又娇气的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