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死了那就是男朋友杀的吧。”
“秘密男朋友的话杀人概率翻倍。”
“桉子结束了?之前的专桉组没查到的吗?”
“之前的专桉组都没有把2号受害者作为主攻方向。再一个当年受害者的闺蜜自己也拿不准这个消息出于名声的考虑就没有说出来。”
“那是不是真有其事?”
“受害人有个小表妹也说见过受害人化妆收拾然后在外面看到她和一个男的牵手。”
各方面的报告不断的汇总过来特别是受害人的闺蜜和年轻的亲戚们给出了与20年前不太相同的回答。
紧接着受害人所在的市场的个体户们也陆陆续续的给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报告。
“我当年不确定又被他们家里人警告也不好说。刘丽敏晚上营业到八点以后的话经常是有人来接的有的时候是她哥来接有的时候是另一个男的她说过一次说是自己大哥的朋友。”
“她大哥来市场收拾东西的时候说了自己妹妹还没嫁人让大家口下留德就那么回事呗。我们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刘丽敏的生意做的还行见谁都是笑嘻嘻的有客户给她介绍对象但她也没同意说自己用不上大概这个意思吧记不太清了。”
当专桉组派出的民警们开始循着“男朋友”这条线问出去的时候许多人的回答都显得有些出乎意料。
20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事情清空了许多人的记忆也清空了许多人的枷锁。到了现在这个时间刘丽敏是否有男朋友是否是黄花大闺女已经不再是一个问题了。离开了当年市场的个体户们不论如今做的是好是坏也不再担心邻里同事的问题说起来话来再没有了顾忌。
徐泰宁综合了手边的资料迅速更改询问策略并重新调整询问的方向和范围。
很快受害人刘丽敏的同学关系全部被纳入了询问当中。
跟之前的情况一样刘丽敏曾经的同学可能是在霍市居住和工作但20年过去了如今她的这些同学留在霍市的人连一半都不到剩下的可以说是散布于五湖四海甚至有出国定居的。
徐泰宁依旧是尽可能的派人前去询问。差旅费是霍市局出的。
“如今最明显的线索就是刘丽敏的男朋友。两人的保密工作做的挺好的包括刘丽敏的父母和大哥在内都不知道其男朋友的具体身份甚至都没有见过脸。”
一日一次的碰头会上徐泰宁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向专桉组成员介绍情况。
领导们呲牙咧嘴的听着不知道是肉疼还是头疼。
江远等做事的刑警不在乎经费的多少也有些皱眉20年前的线索就没有一条好跟的。
“我现在有一个想法。”徐泰宁把困难说了一通再看向江远道:“刘丽敏的父母将刘丽敏的遗物保存的很好虽然有一部分被专桉组拿走了但大部分都留着最多就是有些翻乱了刘丽敏父母后来都给重新归类了。”
徐泰宁就问江远道:“虽然隔的有点久了但能不能从中找到刘丽敏的男朋友的dna之类的?”
江远抬头看了徐泰宁一会。老实讲徐泰宁的这个问题真的是外行的可怕他竟然觉得现场勘察能够从一个被数次翻乱过的房间里找到有用的dna从而锁定某个特定的人!
就离谱。
但是在江远面前徐泰宁的这个问题又有些内行。
因为江远还真的有一定的概率将受害人的男友的dna找出来。
毕竟20年的时间对dna来说并不算非常久只要找对地方是有很高的概率提取出来的。
大量的干扰是个大问题但也不是完全不能解决。
“我去看看吧。”江远既不打包票也不说困难。
会议结束江远带上牧志洋前往受害人家也是其父母家。
从青白市到霍市需要开车一个小时左右放在20年前的话可能得两三个小时了。每次抛尸都要换这么远的地方想想也是挺不容易的。
刘丽敏家的房子地处霍市中心有三室一厅差不多150平米的缩水房在当年也是条件非常好的了。
在楼下与霍市本地的三名民警汇合再敲门入内刘丽敏全家都已经等在了里面。
“您好。”牧志洋上前社交并主动拿出工作证给几人看。
江远则是观察着刘丽敏的父母和大哥。她的大哥有50岁了父母已是70岁的人了父亲需要拄拐杖母亲行动还算利落但背有些驼了说话的声音都算清晰只是很快就哽咽了起来。
二十年的时间让许多人都忘记了刘丽敏的名字但在父母眼中时间只是痛苦的延长罢了。
“丽敏的东西我都收在她的房间里我带你们去看。”刘丽敏的母亲抹了一把眼泪起身。
江远跟着她到了旁边的一间南房推开门就阻止了对方入内自己一边穿戴起口罩头套的并问道:“这个房间平时有什么人进来吗?”
“我过段时间会给打打卫生她爸爸基本不进来的。”刘丽敏的母亲道。江远听的眼角都皱起来了定期打扫受害人房间可还行这找出来的证据都不知道是污染了多少轮的了。假如还能找得到还算是证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