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熙憋着笑,也道:“肯定是假冒的吧,快对暗号!”
“暗你个头!”安正勋愤愤道:“再罗哩叭嗦,全洗白了躺一起!”
“这暗号不是对上了吗?”金泰熙感叹道:“果然是wuli安少本人呢。”
安正勋差点吐血,手指一个个点过四个二货:“你们真长进了啊……”
压根没说话的韩佳人躺着也中枪,不由得撇了撇嘴,开口道:“那是,受刺激的女人是很危险的。”
安正勋咬牙道:“那就再给你们一点刺激!”说完一把抱起身边的崔秀珍,腾腾腾地就冲上了楼。崔秀珍觉得oppa和这几位欧尼相处得挺有意思的,正在一边看得有趣呢,突然被横抱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到了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
崔秀珍脑子里轰然炸开……这是什么节奏?我、我、我真的还没准备好啊……
安正勋双手撑在她脸颊旁边,附下身来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虽然早晚要有这一天,可我本来并不想这么快。”
崔秀珍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紧张地道:“那、那为什么……”
“不想那么快,并不是因为想要留在新婚之夜什么的那么狗血。”安正勋的眼神有些怜悯,但还是把话说了出来:“真正的原因是,我本来想先和秀英的。”
崔秀珍怔住了,呆呆地仰头看着他的眼睛,一时连羞涩都忘记。
安正勋直起身子,叹道:“可就在刚才,我觉得自欺欺人没什么意思。谁先谁后,什么都代表不了,我的妻子是你,不可能是秀英,也不可能是楼下的她们。”
崔秀珍还在发怔,却见安正勋把手伸进口袋,再伸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件东西。
那是一枚戒指。
戒面上璀璨的钻石,比屋内的灯光还要耀眼,刺得崔秀珍心中一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安正勋坐在床沿,轻轻拿起崔秀珍的左手。手掌柔柔的,凉凉的,带着些许颤抖,感受不到一丝力气存在。
安正勋很认真很认真地把戒指慢慢地套进她的无名指上,目光十分专注,轻轻地说着:“十年前我大哥结婚,母亲找人定做了这个戒指给我,对我说,以后拿它套住自己爱上的姑娘,把她带回家。”
崔秀珍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颤声道:“oppa……”
安正勋举起她的手,在戒指上轻吻了一下,说道:“也许爱情这东西,你我都没有资格奢求。现在,它是你的。而你,是我的。”
崔秀珍怔怔地看着他的脸,脑子里一片迷乱。
他这是……正式求婚了?是的……虽然和电视里柔情蜜意的话语完全不同,而是霸道地宣告占有,可这确实是正式的求婚了。
几小时前自己还不认识他,可几小时后的现在,居然已经戴上了订婚戒指……整个过程像做梦一样,让人觉得虚幻无比,可手指上璀璨的钻石却宣示着这一切已经发生,而且……无法改变。
对他们来说,订婚和结婚基本没有区别。安家自重身份,不会轻易反悔这样的事,而安正勋刚才专注得近乎神圣的态度,也证明了他根本不可能去反悔。
而她家,没有资格反悔。
这一刻起,她就是他的妻子了。
也许他说得对,爱情这东西,他们都没有资格奢求。那么……就被占有吧,以妻子的身份。
崔秀珍缓缓闭上了眼睛,下一刻,就感受到他轻轻压了上来,灼热的嘴唇亲吻着自己的额头,然后下移,吻上自己闭着的眼睛。
没有想象中第一次的惶恐和紧张,崔秀珍觉得自己心灵一片平静,当他吻上了她的唇,她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却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唇齿,任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侵入,搅得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浑然不知人间何世。
安正勋的大手侵入了她的衣服里面,她的身子猛地一僵,肌肤上泛起了细微的颗粒,体表由冰凉瞬间变得滚烫。他熟练地解开了她的上衣,顺带连套裙都扯了下来,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微微泛着桃红色,那双毫不逊色于妹妹的超长美腿微微绷直着,处子的青春和羞涩,结合着她的柔弱和顺从,无处不散发着致命的**。
安正勋原本游刃有余的平静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他缓缓把玩着这具晶莹剔透的身体,感受着她顺从地强忍羞涩的样子,这样的体验对他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让他几乎爱不释手。足足把玩了十几分钟,他才解除了自己的武装,大手探进了她最隐秘的所在,正式开始攻城拔寨。
崔秀珍浑身绷得紧紧的,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希望阻止他作怪的大手。可安正勋只不过手掌轻轻地按了按,示意她分开,她就强忍着羞涩偏过头,顺从地分开了双腿。这副模样让安正勋真是觉得越看越可爱,情不自禁地把脑袋向她腿间凑了过去。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经得起这样重口的挑逗,还没真个接触,崔秀珍就惊呼了一声,浑身抽搐地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峰。
看着安正勋惊愕的目光,崔秀珍脸红如血,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安正勋忍俊不禁地笑了,这个妻子真的是太有意思了,有意思得让人都忍不住地想欺负欺负。于是他靠坐在床头,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既然你不愿为夫服侍,那就来服侍服侍为夫吧。”
崔秀珍咬着下唇,有点害怕地看了看那条狰狞的巨龙,小手怯怯地试探着握了一下,就触电一样缩了回去。求饶似的看了看安正勋的表情,见安正勋坚持的样子,无奈地坐了起来,然后跪伏在他的腿间,纠结了好久,才伸出舌头轻轻点了一下。偷眼看了看,发现他的表情很是期待,便红着脸继续舔舐起来。
安正勋本想多看看她这副样子,可他实在低估了这副弱受模样对他的致命**,才两三分钟他就按捺不住地翻了个身,一把将她按在下面,把她修长的美腿架在肩膀上,在她的娇呼声中,坚定地破门而入。
缓缓流淌在床单上的血迹,宣告了这对特殊的夫妻之间,完成了最终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