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稍稍偏过脑袋问他。“我,”郎墨楼声音暗哑,“想要……”
根本不等我再说什么,他便张开五指在我们的周围随手设下了一个简单的结界,将我们与外界分隔开来,没有人看得到我们,也没有人听得到我们。
被我披在肩上的狼毫披风褪落在脚下,郎墨楼拨开我的发丝,从背后一口咬在了我的脖颈上!
痛得我忍不住嘶吟了一声!
“好痛…”我咬着下唇抱怨着。
衣摆滚落。
我仍然面对着远方的阑珊灯火,悠悠摇摇的雪花也仍然透过结界在我们身旁旋转飞舞,落在肌肤上又是凉得彻骨,唯独郎墨楼的掌心是滚烫的。
只是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回首看过他一眼。
他时而按住我的脖子,时而又从背后俯下上身,一口一口地顺着我的脊椎骨,一节又一节地咬下来。
这种奇异的方式,竟像极了我们的最后一次。
爱有多深刻,郎墨楼对我一定就有多奋力。
以至于到最后,他的声带都是滚烫的,伴随着他最后的情动深处,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后腰上有什么寒凉的东西接二连三地掉落了下来,又“噼里啪啦”地滚落在地上发出心碎般的声响。
“郎墨楼你……”
我惊错地想要回身,问他郎墨楼你是哭了吗?
可是我才偏过了一点身子,郎墨楼整个人就忽然弯下腰覆在我的背上,两条手臂牢牢地环住了我的腰际,锢住我动弹不得!
“别说话…”郎墨楼将侧脸紧紧地贴着我背部的肌肤,潮湿的嗓音枯哑却也狞厉。
世间万物皆宁静。
他就这样寂静地抱着我,生怕我从他怀中溜走一样,隔了好久好久的时间,他才终于重新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吻上了我的背脊。
“过些日子我带你走,好不好?”
“又走?”我不解地皱皱眉,望着前方凄凉的夜色,“去哪里?”
等了半天,没等到郎墨楼的回答,反而等到的是郎墨楼开始在我身后疯了般的浑身战栗!
我赶忙将他的手从我的腹下推开,待我转过身,才发现郎墨楼早已满面寒泪,剔透的泪珠一滴一滴滑过下颌后落在地面,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