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太硬了，而且吸附力并不是很好，他又站起身去扯窗帘，眼角余光扫到母亲，才发现她缩在墙角，一直惊恐的盯着地上血迹看！

窗帘拽下来给盛海包裹住，地上的血迹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盛誉凯需要帮手，但柏雪一动不动缩在墙角，嘴里还念念叨叨：“我是蘑菇，我是一株大蘑菇……”

“妈，你怎么了？”

盛誉凯察觉到不对，用手在母亲眼前晃晃，他手上全是鲜血，柏雪却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目光涣散，反复只重复那两句话。

亲眼看见儿子在自己面前杀死丈夫，柏雪受到强烈的刺激——精神病了。

……

盛誉凯遣散家里所有的佣人，然后连夜给盛海的尸体运出去，开车到海边，直接抛进大海里！

抛尸完毕，回家后收拾书房，柏雪仍然保持原来的姿势蹲在墙角一动不动。

目光还是那么涣散，却不再念叨。

她已经认定自己就是一株蘑菇，哪有蘑菇还能说人话的？

盛誉凯也没功夫理她，楼上楼下忙乎了一夜，先是给书房里带血迹的书和窗帘，还有换下来带血的衣服抱到厨房都烧了。

然后端水擦书房，忙乎了一夜，天亮的时候终于擦的表面看不到任何血迹！

盛海突然消失，除了外面的几个女人和孩子犯嘀咕外，在江州没掀起一点波澜。

不过柏雪闹出来的动静却不小，因为她又被送进精神病院了，跟上次不同的是，上次明显是有人陷害她，这次却是真精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