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背着手道:“自然也是借着水利就是开闸放水罢了。”
舒舒恍然大悟。
虽说这一路上有闸口可是舒舒还以为那个是修缮单位。
没有细想它的作用。
舒舒瞥了九阿哥一眼带了不满道:“遇到爷不会的时候我笑话爷了?”
九阿哥坐下来轻哼道:“昨儿才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儿你倒忘了?那一回兵马司后衙你敢说你没笑话爷?”
舒舒笑吟吟道:“那不是没想到真有人敢用假证据告状么?”
不过她带了好奇道:“爷化名怎么想的是‘金二爷’不是‘金九爷’?”
九阿哥道:“你当爷傻这京城聪明人多谁不晓得桂丹是娘娘的侄子要是直接出来个‘金五爷’、‘金九爷’旁人怎么想?”
舒舒笑了笑还真是聪明了一回就是聪明的不多。
这个身份也是自欺欺人罢了那副欠揍的模样她可记得真真切切。
季春时节阳光温煦。
小夫妻来也没有老在船舱里猫着而去了甲板上。
运河沿岸正是繁花锦簇。
只是……
见景不见人……
偶尔看到行军的队伍是杭州将军标下的迎驾人马。
舒舒道:“话本子不是说有拦圣驾、告御状的么?怎么不见?”
不但如此沿途百姓好像也都驱逐了。
九阿哥道:“还能有什么无外乎布防的严实冲不到御前来。”
南巡的队伍看似是有数百人可实际上地方接驾、护驾的人手十倍都不止。
有了冤情才会想着告御状可是那样的话地方官场就要清洗了那些父母官们自然严防死守。
不止他们两个出来后头十阿哥跟十福晋也在甲板上。
十福晋看见两人使劲的挥着胳膊大喊。
只是这看着近实际上隔着远喊的什么也听不真切。
九阿哥看着十福晋的模样跟舒舒滴咕道:“幸好清减了要是还跟年前似的这船板不得给跳塌了!”
舒舒横了他一眼还真是嘴欠。
幸好他比之前懂事了就是跟自己面前放肆些。
刚看完后船前头的船又有了动静。
是十四阿哥用手圈在嘴巴跟前大喊着:“九哥!”
九阿哥湖弄似的挥了挥胳膊跟舒舒滴咕道:“无聊不无聊倒是真欢实。”
因为今早舒舒才跟小棠提了加餐之事所以这两餐很简单。
不过该有都有了。
九阿哥是两个白煮蛋两个蜂蜜小麻花一碗油炒面;舒舒这里是一枚白煮蛋一杯清茶。
九阿哥摸了摸肚子道:“还真有些饿了可是这是不是太素了?”
舒舒指了指油炒面道:“这里放了黄油。”
九阿哥道:“肉呢?”
他是想起自己的亲亲五哥无肉不欢也就吃胖了。
既是被嫌弃瘦了那他也就是补补呗。
舒舒道:“正餐的肉就够了。”
九阿哥这才不啰嗦夫妻俩用了上午茶。
午饭过后两人就小憩。
舱子的窗子都开着上面湖着软烟罗。
之前九阿哥嘴上说的热乎可也没有要拉着舒舒荒唐的意思。
这是他的皇子福晋现下又是随扈途中但凡有一丝不尊重落在旁人眼中都会生出口舌来。
他不大在意自己名声却受不了妻子的名誉有瑕疵。
下晌又是一顿下午餐。
估摸着申正前头的船就开始陆续停泊。
到了今晚停泊之地吴江县平望。
九阿哥伸着懒腰跟舒舒道:“不比不知道一比这骑马赶路都比成孙子了!”
舒舒点头道:“爷辛苦了。”
夫妻俩百无聊赖就有小太监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道:“九爷皇上传召!”
九阿哥点点头跟舒舒道:“那爷过去一趟你要是待着没意思就是找十弟妹。”
舒舒点头应了。
那小太监脚下没停已经往后头十阿哥的船上传话去了。
这传人传的急十阿哥也没有耽搁。
说话的功夫十阿哥就到了。
小哥俩联袂往前头去。
“这是出了什么事儿着急忙活的?”
九阿哥滴咕道。
十阿哥想起昨日他们告状之事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会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了吧?
等上了龙船到了御前他们就发现该来的都来了。
随扈成年皇子、宗室王公、大学士、领侍卫内大臣、其他文武大臣。
气氛不大对头。
康熙高坐龙座上环视众人脸色铁青道:“朕南下巡省是为了抚民而来不是为了扰民自出京城以来一应供御之需皆出储备沿途日用、也是下令该衙门照时价采买可还是有人无视朕之口谕搜刮地方委实可恨!”
这一更是昨天的写到一半熬不住睡了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