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也开始学阴的了……也是在进化中。
等到听到陨星牌子找到了舒舒坐直了。
居然是摆在锡柱书房!
“从年前开始摆的也整半年了……”
九阿哥说道。
舒舒瞪大了眼睛。
可没听说木头跟棉花能隔绝辐射!
反倒是康熙叫人用铜铁锡的盒子装听起来很靠谱。
“锡柱是不是要死了?”九阿哥也想到这个看着舒舒道:“要不明天爷找个太医过去给他看看?”
舒舒道:“皇上让爷撂开此事爷就别插手了未必就如此。”
她的心揪了起来。
她现在盼着一切只是巧合。
或许就是她想多了压根没有什么辐射不辐射的。
见她心神不宁九阿哥道:“怎么了?”
舒舒忍不住搂住九阿哥哑声道:“要是那牌子真的不好那阿牟怎么办……”
伯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是用过那个的。
既是为了求子那摆着的日子就不会短。
九阿哥忙安慰道:“那都三十来年了要是有不妥当早那什么了爷寻思着说不得就是你那两个无缘落地的堂兄、堂姐给伯岳母挡了灾……”
“这样么?”
舒舒生出希望来。
九阿哥道:“当然了要不伯岳母看着能这样康健肯定就是爷说的这样否则就是咱们虚惊一场那陨星牌子没有那么邪乎就是块寻常的雨铁!”
竟然听着莫名的觉得有道理。
舒舒的心就放下大半道:“希望是虚惊一场吧!”
九阿哥点头他也盼着如此。
他将这个禀告御前只是以防万一并没有用这个换功劳的意思。
就算是小题大做白折腾一场只要人都安生着也没有什么可失望的。
正红旗董鄂公府。
灵棚已经搭起来。
就是乱糟糟的。
道场不全。
只有一组番僧、一组和尚道士还没有请。
增寿是原配生的嫡长子父死子继本该成为新的当家人主持丧礼。
可是因为福汉、福海兄弟的反咬剩下的兄弟们就不大服他。
公夫人觉罗氏是四继夫人虽也请封了诰命却不是超品的国公夫人诰命在继子们跟前也底气不足。
前头去了的三个夫人除了继夫人是宗室女原配瓜尔佳氏与三继夫人赫舍里氏也都是出自大族。
如今彭春薨了几家姻亲的舅舅也都登门给各自的外甥撑腰。
还有外头的两个私生子也都上门要披麻戴孝。
他们是外室子不能上董鄂家的族谱可是却可以分家产只是份额比照着董鄂家兄弟减半。
他们担心这个时候做的不足让人挑剔分家的时候落下他们。
如今进门哭天抢地看着就跟唱大戏似的。
三阿哥在礼部磨蹭半天傍晚时过来彭春家见到的就是这个乱糟糟情形。
他看着这样子不由的脸黑。
这治丧的任务可是在他身上。
他就在前头坐镇又打发人回贝勒府唤了僚属过来一一分派这边的丧事才有些像样子。
他如此反客为主董鄂家诸兄弟开始时都是带了恼怒。
可是三阿哥拉着脸也没有傻子冒头跟三阿哥掰扯。
公府没有分家如今里外兄弟九人。
往后除了嫡长子外都会成为旁支贝勒府还是他们要巴结的高门。
三阿哥见了心里越发鄙视。
眼见着齐锡就在悼客中并不往人前凑三阿哥想起中午在御前的吃瘪看着齐锡就有些迁怒。
要不是齐锡治家不严让那个奸生子侄子蹦跶福汉、福海兄弟也不至于异想天开去。
他想了想就打发人请了齐锡过来道:“岳父这边的近支兄弟只有齐大人一人在了齐大人怎么还外道该出面治丧才是?”
齐锡看了三阿哥一眼道:“虽是骨肉至亲可到底有官司隔着不好插手三贝勒您还是能者多劳吧!”
听他提及官司三阿哥又是一阵闷气道:“齐大人到底是长辈怎么还跟晚辈置气了?就是一场闹剧罢了……”
齐锡看着三阿哥反问道:“三贝勒想要居中调解此事?”
三阿哥想要点头可是想到中午御前的话还有九阿哥的那张臭嘴摇摇头道:“本是董鄂家事我不好掺和就是想着岳父去的仓促怕是也不乐意见家族分崩离析。”
齐锡对着紫禁城的方向抱了抱拳道:“官司既是递到御前奴才全凭圣裁!”
三阿哥皱眉道:“福汉、福海兄弟不单单是大人堂侄生母还是礼烈亲王孙女大人也该多念着情分才是。”
齐锡看着三阿哥正色道:“三贝勒不是奴才绝情而是此例不可开八旗中功勋人家上百户是八旗的中流砥柱要是开此先河往后每次爵位传递都会是血雨腥风八旗就要乱了!”
三阿哥:“……”
齐锡叹气道:“为了朝廷安定为了八旗稳固就算旁人因此说奴才心狠奴才也认了……”
哼!
他死了亲大哥正难受呢两个小兔崽子蹦跶出来给他添堵他不教训一顿往后谁都敢蹬鼻子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