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是多了不耐烦。他不是周全宽和的性子想着庄亲王昨日的无礼依旧是不痛快。
“爷福晋礼部来了一个主事来找福松阿哥
是崔百岁疾步过来对两人禀道。
九阿哥一愣道:“说了是什么事儿没有?”
这是皇子府庄亲王是宗亲长辈可以容他不请自来旁人也都这样随意九阿哥可不想惯着。
再说福松是谁?
正四品司仪长!
礼部主事小小的正六品大喇喇的堵门找人?
要没有正当理由九阿哥就要叫人打出去。
崔百岁道:“有落第生员闹事去顺天府衙门前静坐去了阿哥年轻又是这样出身就被那些人咬定为贿赂了考官才上榜的那主事过来是奉尚书之命过来跟福松阿哥问话……”
舒舒听了就有些恼。
跟科举舞弊沾边自古以来就没有落下好的。
他们虽不指望科举奔前程可是也不乐意沾上这个。
她一激动肚子里就跟打仗似的。
她“哎呀”一声叫出声就有些站不住。
九阿哥吓了一跳忙抱住她的肩膀道:“怎么了?”
舒舒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方才挨了一下狠的肚皮绷得疼!”
她这样九阿哥哪里顾得上别的忙跟核桃一起一左一右将舒舒扶回屋子里。
舒舒吐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肚子里的动静才跟着缓和了。
九阿哥不免迁怒吩咐何玉柱道:“去将人给爷打出去!”
舒舒忙拦着道:“没事了科举舞弊关系重大圣驾得了消息也该回来了就是个例行问话罢了叫人进来吧!刃
她没有叫福松出去单独面对的意思谁晓得有没有抽风的想着将福松拉下水转移视线什么的。
九阿哥绷着脸道:“行爷也听听他们大着胆子上门到底要问什么……”
他看着崔百岁道:“听福晋的将人带进来有什么要问阿哥的就在爷跟福晋跟前问。”
崔百岁应声下去了。
九阿哥又看着何玉柱道:“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校场叫阿哥过来。”
何玉柱忙去叫人了。
九阿哥磨牙道:“爷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不咬旁人专门咬福松"
舒舒道:“福松年岁小又是最后一名估计才被人盯上。”
实际上现在的乡试虽是一体应试可是旗人有单独的解额并不占顺天府乡试的解额。
落第秀才应该是寻常人家出身家里没有当官的否则当晓得不管是朝廷六部衙门还是科举汉缺跟满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凭了旗人身份就能走了关系抢了名额的。
这会儿功夫福松先到了脚步也有些仓促。
他是听何玉柱的话有些担心姐姐。
“大姐没事儿应该是例行公事我又没有什么短处不怕询问
他顾不得说旁的先安慰舒舒。
舒舒颔首道:“我晓得这是京城读书人最多三年一次的会试过后总要防着落第举子闹事没想到这回却是出了新闻连落第秀才都敢闹了……”
估计也是这一科八旗举人的年岁将那些落第秀才刺激了。
福松去年才十六跟他同一科的八旗举人还有两个十七、八岁的。
未来的“年大将军”也是这一科的举人二十一岁也算得上是少年举人了。
福松想了想道:“表面上是生员在闹可后头说不好或者冲着春闱来的。”
大学士张英的次子就是这一科应试。
在此之前张英跟长子张廷瓒父子双进士。
九阿哥听出来了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春闱不公正?”
舒舒想了想道:“不单单是这一科或许还有前头的缘故那些落第举人觉得同样是寒窗苦读大臣子弟未必成才都在进士榜上寒门学子想要晋身却是难于登天就会生出狐疑来……”
九阿哥撇嘴道:“寒门个屁!真正土里刨食的百姓人家哪里供得起读书人?能到了举人的就没有日子穷的。”
舒舒点头道:“是啊张家也是积几代人的文气才书香满门…
张家并不是从张英开始发迹张英的曾祖父、伯父都是前朝进士。
他们家世代书香世代举业学习与应试的方法自然比外头寻常人家知晓的多。
对旁的读书人来说举人都遥不可及可对于张家这种人家来说子弟里举人功名唾手可得。
落在旁人眼中这就成了科举不公的证据。
外头传来脚步声跟着崔百岁过来的不单是一个面生礼部主事还有张廷瓒跟高衍中两人。
张廷瓒今日休沐在家得了消息匆匆赶来的。
高衍中则是听说了缘故过来询问是否要出去打听消息的。
他跟舒舒想到一块去了怕旁人故意拉福松下水浑水摸鱼……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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