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人痘还在宫里试验结果还没有出来。鄂扎就迫不及待的给他的四阿哥用了。
四阿哥体弱没有熬过去。
原来是记仇了。
他也多了烦躁示意梁九功传人进来。
等到简亲王进来看了眼没有撤下去的膳桌带了愧疚道:“奴才来的匆忙扰了皇上用膳……”
康熙摆摆手道:“无碍说吧审出什么了?”
简亲王斟酌着道:“石贵跟喜奎认了罪不过也招供都是受人怂恿才冒犯九阿哥尤其是喜奎那里是从皇子府夹道入九阿哥宅两人都指证了八贝勒奶公雅齐布十阿哥下了签子叫人缉拿雅齐布去了……”
康熙听了不由皱眉。
这个雅齐布很是耳熟。
随即他想起南巡时看过的消息就是这个雅齐布之女在南城开了个银楼跟董鄂氏的产业同名被九阿哥叫人砸了还要了银楼做赔偿。
八阿哥严惩那个雅齐布了?
才使得雅齐布生了怨愤阴沟老鼠似的算计到九阿哥身上?
倒是好胆!
康熙神色紧绷着想起毓庆宫的凌普夫妇打着太子的旗号在宫外大肆敛财还插手毓庆宫内务谋害皇孙。
怪不得老九不信任包衣连接生嬷嬷也不肯用包衣人口用的是都统府那边请的接生婆。
这些包衣确实胆子够大的将一个亲王、一个郡王做刀用来报复当朝皇子而且还叫他算计成了。
康熙看着简亲王道:“既是查清楚罪魁祸首严惩就是!”
他没有去想八阿哥的体面。
八阿哥识人不明不能约束户下人口丢人也是活该。
简亲王看着康熙犹豫了一下躬身应了。
看来皇上也有了选择宁愿打八贝勒的脸也要给九阿哥将体面找补上来。
既然这样他有什么为难的?
跟得罪八阿哥相比他反倒不乐意得罪九阿哥。
九阿哥是孩子气不假也是个光头阿哥母族没有分量妻族也不是骄横的人家可这不是还有十阿哥护着么?
上头还有个胞兄五阿哥也不会任由旁人欺负弟弟。
他刚要告辞外头就又有了动静。
外头的值守太监进来禀道:“皇上康亲王与信郡王来了请旨陛见。”
康熙眯了眯眼看了眼简亲王。
信郡王来请见不意外怎么还牵扯进去康亲王?
这五旗旗主这就动了四个这是要抱团?
康熙心中多了阴霾。
简亲王脸上带出意外来。
他瞧出皇上的质疑却无从辩解。
不干他的事儿!
他也不晓得康亲王怎么也卷进来。
是信郡王拉来说情的?
不至于吧?
康亲王在宗室排班靠前可是下了朝堂论起宗亲长幼还是小辈。
康熙望向梁九功道:“传吧!”
梁九功出去随后带了两人进来。
信郡王走在前头周身阴郁嘴角耷拉着眼睛里也带了戾气瞧着人要炸了似的到了御前也没有掩饰的意思。
康熙见状亦是心梗。
这是开国三代王骄骄之气尚在又是当了四十来年的旗主王爷。
且容他。
康熙望向旁边的康亲王。
康亲王十八岁身形高大眉眼清正神态谦和观之可亲。
果然跟老一辈王爷相比还是小辈王爷更讨喜些。
信郡王拱了手抬了眼皮道:“奴才给皇上请安奴才要告康亲王太福晋董鄂氏谋害其他支脉子嗣大罪……”
康熙听了莫名其妙望向康亲王。
这谋害得着么?
两家不是一旗的也不是一支的。
别说信郡王的子嗣就是信郡王没了这王位也只会在本支传承。
康亲王听了这话脸色带了肃穆收了方才的谦和正色道:“启禀皇上奴才亦告信郡王诬告之罪!奴才之母是信郡王从堂嫂乃是尊亲今日奴才之母亦是安坐家中信郡王福晋不请自来而后听闻其兄弟被送到内务府的消息后昏厥才由府医诊出身孕关系王嗣奴才之母片刻没敢耽搁就吩咐奴才请信郡王过府……”
“信郡王到了奴才府上晓得内弟行偷窃事迁怒郡王福晋打了郡王福晋一巴掌郡王福晋跌了磕到椅子乃至小产……”
“动手的是信郡王自己干我们母子何事……”
“还请皇上做主治信郡王污蔑尊亲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