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阿克丹依赖的不单单是舒舒丰生也行往后也不担心黏脚。
昨晚阿克丹就没回来直接歇在十皇子府了。
九阿哥想起此事看着舒舒道:“瞧瞧这么点儿哪里就真认人了你也好丰生也好都不是必须的有奶嬷嬷在能记住一个就不错了说不定咱们出门一个月回来就不认识咱们了。”
舒舒听了心里有些不舒坦。
她觉得是生理上的原因使得她生产后有些护犊子。
对于乳母、保母都隐隐地有些敌意。
看着伯夫人跟尼固珠一老一小亲密无间的时候她心里也有些小酸涩。
她晓得这种情绪不大对尽量克制了才一点点消减。
今日听九阿哥提这个她又有些来劲儿。
她忙从炕几的小碟子里捡了一块黑芝麻糖吃了。
九阿哥念叨完这一句就又说旁的道:“你生日是在路上了要是路上顺当应该到热河到时候咱们找找周边寺庙就去点灯保佑岳母长命百岁……”
舒舒点头道:“好。”
她心里头不大信佛可是眼下皇家尊佛那他们夫妻随大流挺好的也用因果给九阿哥套了缰绳让他以后不走歪路。
夫妻两说着话外头有了动静。
是崔百岁来了道:“爷福晋曹侍卫回来了在前头候见!”
九阿哥听了欢喜对舒舒道:“这回的早不如回的巧正缺个出门靠谱的人呢曹顺就回来了爷去前头瞅瞅。”
实在是府里这些人年轻的太年轻不年轻的两个是老儒看着有些叫人不放心。
舒舒点头看着九阿哥带了崔百岁下去想起曹顺这次回江南是打着探亲与接女儿的名义就吩咐核桃道:“准备一份小女孩的表礼七、八岁没留头的……”
核桃想了想道:“顺安银楼的金锁行么?库房还存了些还有金香球……”
舒舒道:“金锁吧金香球算了加一对小儿手镯再加两样文具。”
曹家不差钱也不差衣裳料子。
核桃应着准备去了。
前院书房。
见九阿哥过来曹顺就打了个千儿。
“奴才曹顺请九爷安……”
同样是远道而来他看着比云南回来那次好多了。
如今运河还通航一路坐船少几分劳顿。
九阿哥抬手虚扶一下道:“安你也安……怎么去了这么些日子?还以为中秋节后你们就能回来……”
曹顺没有立时回话而是望了眼门口。
九阿哥见状察觉到不对劲小声道:“抓到人了?”
曹顺摇头道:“没抓不过找到了高大人也往京城递了密折可皇上让不动。”
九阿哥听着蹙眉道:“人在……杭州?”
杭州有海关商人出去更多些。
金家的势力范围也是杭州。
曹顺点头道:“嗯那位爷年岁比道保大人小不了几岁是杭州名声不显的商人排不上个对外的身份是金家的老亲定居杭州二十年了说了一个本地布商家的女儿做媳妇实际上那是金家的外室女眼下长子都要说亲了……”
九阿哥听了冷笑道:“金家可真是胆大。”
曹顺小声道:“我大伯说金家要完了只是应该不会明着发作江南跟其他地方不一样金家父子两代人任织造在杭州经营三十多年直接问罪惹人非议应该会找机会调回京城……”
江南三大织造是皇上在江南的耳目。
这出现问题不用想也明白御前的憋闷。
九阿哥跟金家没有什么交情反而有些迁怒。
金家也很是托大惦记着皇子伴读身份却没有安排子弟上京打点只是让管事往九皇子府送了重礼。
简直是不知所谓。
最关键的是金家还跟郭络罗家勾连。
不过资历最深的金家倒了……
“你大伯要升了?”
九阿哥道。
他不喜金家人可是曹寅这里却有渊源。
曹顺道:“明面上许是不动不过应该会给安排两个兼差方便大伯在江南各处行走。”
九阿哥点头道:“那也算是好事儿了。”
往后要是有什么营生牵扯江南曹寅就能兜底。
“织工呢?还有染工?”
九阿哥想起正事儿来。
曹顺道:“签书都签好了总共是八十人等着明年正月北上不耽搁今冬江宁的差事。”
九阿哥听了明白过来。
曹寅晓得京城苦寒冬天织染无法开工要等到明年二月后……
晕倒时间又乱了大家别熬夜了下一更明早9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