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
那只微凉的带着薄茧的手,竟一路下滑,伸进了两腿之间……
小人儿轻轻地呻-吟出声,腿因为紧张并拢得更紧,身子却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地软了下来,酥-麻一阵接着一阵,仿佛马上要融化一般。
“帝、帝止……你快、快拿走……”
帝止头靠在她的肩膀,墨色眸里波光流转,低哑的嗓音里明显听得出忍耐,“不要。”
“你、你拿走……”
某人只觉快化成了一滩水,明明想要说的是责备的语气,一出口,却生生变成了娇-嗔。
偏偏某个死傲娇笑的得意,“不要。除非,你叫声相公听听。”
那一刻,某人真心想一脚灭了他,可身体却比内心诚实得多。
即便那两个字如此难以启齿,但那种漫布四肢百骸的酥-痒-难-耐,仿佛占据了她的每一根神经,由不得她多想。
“相、相、相……公。”
帝止薄唇的弧度弯得更深,轻轻在她微启的红肿唇瓣上落了一吻,极具质感的声音简直要蛊惑到人灵魂的最深处,“娘子真乖。”
话音一落,某人果然感觉到腿间的手移走了。
可下一秒。
为什么他的东西就那么抵了上来?他什么时候褪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