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美利坚在当年也很滑稽。
共和党的祖先们要求解放黑奴,于是有了南北战争,失败的南方为了民主党的存在抗争,结果孕育出三K这样的怪物,但在禁酒令时代,三K党又成了清教徒们的武器,虽然清教徒们并不承认这一点。
把话说回来,三K党对于黑色查理暂时是没有办法的,因为拉斯维加斯已成铁桶。
维克托已老,那些中国人不必放在心头,但桑德的身份却附和他们的追求,你们看,一个移民的后代肮脏的意大利佬,黑帮分子,还掌握纽约的私酒生意,据说每个晚上都能给他带来五千美金的收入,这足够说明他合适。
于是在这个晚上,当桑德醉醺醺的搂住新认识的女孩,开着车从第五大道拐出时,密集的枪声响起,如同瀑布一样的子弹将桑德和那个女孩,还有他的保镖们一起化为了蜂窝。
当柯里昂家族得知此事时,桑德的血已经流尽。
看着儿子怒目圆睁的尸体,维克托没有任何的眼泪,成年人的结局都是咎由自取的,这是命运的安排。
他只是吩咐在警察局调查完成后将他埋葬在他的母亲身边就是。
然后他在书房里坐了一个小时。
韩怀义是在下午的时候接到这个消息的,韩怀义也没有流泪,他也在自己的书房里坐了近一个小时,而后就宣布召开会议。
还是那间宽大的会议室,还是那张宽大的橡木桌。
韩怀义在会议桌的尽头,双手撑着桌面俯视着与会的各大家族代表们:“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的成员,我的亲戚桑德先生在昨夜去世了。”
“哦…。”下面发出遗憾的叹息。
“他是死在乱枪之下的。”韩怀义道。
“啊?”语调变得上扬,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笃笃笃,韩怀义曲起手指敲打了三下桌面示意你们都他妈的安静:“是三K党干的,现场有他们的名帖,他们从码头上岸,跟踪桑德并耐心等待他酒醉后,直至深夜才下的手。”
“查理,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我需要各位帮我从侧面了解清楚,三K党这么做的动机,当然我也有我的渠道,如果证明这只是私人恩怨,那么我会亲自报复并和诸位无关。”
奥克瓦第一个站了起来:“不,阁下,我们是一体的,对方的行为是在挑衅联盟整体。”
“是的,我赞同奥克瓦先生的意见。”
“附议。”“附议。”“附议。”
附议声中那些代表的手都举起,韩怀义却摇头:“感谢诸位的好意,但我们必须要确定这是私人恩怨还是其他。汤姆。”
汤姆看向他,韩怀义吩咐道:“给我打个电话给埃德加,如果他在,你就来叫我,如果他不在,你就在那里等,直到他打来电话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