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生出门后依旧面带笑容,还和几个进出面熟的巡捕招呼几声,然后和马祥生扬声道:“走吧,去汇中,晚上有饭局。”
“事情说过了?”马祥生明知故问。
杜月生道:“我是来关照不要弄伤关键证人的,其他有什么事。”
他们就这么扬长而去。
车开起来后,杜月生的面色才阴沉下去:“祥生,张子华那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您放心,不会有人有机会带走他们的。”
“一定要保护的好好的,背后的人不简单啊,居然能买通法国人将简铁柱弄走,可惜他们最多弄死他。”杜月生自信简铁柱不会出卖自己。
事实也是如此。
被提走的简铁柱在半路就给跌下车,蒙头七八转到了一个隐秘地方,进门就给吊起来打,打人的问他那天具体情况,并威吓不止。
“我告诉你,简铁柱,在妓院到底发生什么情况,出的哪些人,你都要说清楚,不然我就派人去六安找你家人。”
简铁柱一根筋的喊:“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打我,我是被他们欺负的,没有天理了啊!”
这厮性子发作起来蛮牛一样,拽的墙壁上的链子叮当响,但打死不说韩秉青,只说那天为救妹妹,自己冲进去抢出丫头和薛斌那个肉票,然后薛斌打电话给杜公馆的。
“放屁,不说是吧?那天还有人看到和你一起的那个年轻人,打了曹家手下耳光,抢的钞票,曹家跑掉后在杜公馆门口跪着求饶时,那个家伙还开了枪是不是,他是谁?”
“你眼睛瞎了,哪里有这么回事,你胡说八道。”简铁柱越听越不对味,怎么针对大少爷去了。
张啸林对这种情况竟也一无所知。
他得知简铁柱被人偷走的消息后,目瞪口呆的问刘大鹏:“这是谁在背后弄事情?”
刘大鹏也纳闷,但说:“除非杜月生唱戏,要不然就是针对他们的人,你操心干嘛呢。”
“你是说其实是杜月生弄走的?不会不会,陆京士在那边,简铁柱不会吃亏,杜月生干这个事没有道理的。”张啸林并不傻。
听他分析后,刘大鹏也觉得对,于是也晕了头。
快到退休年龄的杜宾装的有气无力的坐在医院的床上,看着怒气冲冲跑来亲自质问他的利威尔总监,杜宾解释的很合法,他道:“我看这件事的起因是在华界,尸体也是在浦东被发现的,所以就将人犯送去那边,不都是一直这么处理的吗?”
大家做事都烂,但要同气连枝是不是,你吃独食后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利威尔气的跳起来:“够了,我们都知道其中的事情是不是,但这次你就不考虑我们的感受吗?你告诉我,请你做这件事的人到底是谁!”
“我真的是那么想的。”但杜宾坚持他的说法,艹,谁是煞笔啊,既然做了就不会认,我又做又认不是两头得罪吗,至于公董局给的压力,去你麻的,我这个都该回国养老的人了,关我屁事。
面对这样的迷雾,无论谁都百思不得其解。
韩秉青看出杜月生的烦恼,忍不住问,杜月生知道他性子其实沉稳,便瞒着那个跟陈妈做事的丫头,在书房里将情况和他说了。
韩秉青很吃惊:“这么说还有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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