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人家都是小孩子,算了嘛。”那边几个歌女也劝。
唯独挨打的客人不爽:“那老子就白给打了?”
经理为难的看看,拱手道:“先生稍等。”刚要和韩秉青说什么,韩秉青笑道:“好了,老哥,今天我请你们喝酒赔罪如何?经理,这边的单算我们头上,这样行吧?”
他又拿起酒杯,对那边一饮而尽:“不好意思。”
看他一杯酒下肚,对方几个都纷纷说算了算了,但挨打的那厮还是不消停,喝道:“我是没钱给还是怎么着,老子在上海滩这么多年还没挨过这种事…”
“先生,先生。”经理也去劝解,那边的歌女和他朋友也去劝解。
韩秉青便坐下算了,他瞪着吕军:“再惹事就滚回去。”
吕军哦了声,韩秉青接道:“你刚刚问我,我本来不想说,但你这个性子有的麻烦呢,那我告诉你,我十岁就认识了珍妮,一直到她十九岁死去。”
想到在伦敦街头皑皑白雪上沉睡去的公主,韩秉青指指自己的胸口:“我把她埋在这里,不愿想也不会忘记,所以,以后别问我这些,行吗?”
吕军也好,身边的歌女也好,都愣愣的看着他,他年轻英武处事得体又有如此悲催的过往,谁不喜欢一往情深的男子?他身边的歌女挽住他的胳膊:“先生,我们开心的喝酒吧,我敬你。”
“我也敬你。”吕乐身边的歌女也举起杯。
忽然,哗的声一股子酒水从隔壁卡座淋下,正落在韩秉青的肩头,那边的那个男的嚣张的道:“这才算扯平掉!草拟吗的不服气试试。”
这特么的没完没了的是吧?韩秉青都彻底发作,站起来将手里酒杯直接砸去,随即跳过去就打,对方的人忙来拉或者帮忙对抗,吕军立马舞酒瓶去敲,于是这里尖叫声不断,舞池里的人们都停下脚步。
那经理急急忙忙跑来,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还闹事是不是?”
“不是的,经理,是刚刚隔壁那个人突然把酒泼来。”舞女对韩秉青心有好感当然要说话,经理闻言也怒起来:“艹,不是个东西。”
那边鬼哭狼嚎的,再看韩秉青和吕军两个年轻人打出真火,将对面五个中年男人一会儿就放倒,在那里踢打。
经理倒笑了:“这手段还忍得住,之前倒是给我们面子了。”
他上前道:“差不多就行了,兄弟。”
韩秉青收手和他笑笑:“是啊,见好就收才对。”
他和吕军向这里走回,惹事的那厮在背后骂道:“你们都别走,我是张啸林的人,你们都死定了,你们看场子的要放走他们,我就和你们没完!”
经理一愣,随即对韩秉青挤眼睛:“都别动,你们到底什么情况。”脚下却一滑哎呀一声,几个舞女熟悉这套路,知道经理是帮忙的,都对韩秉青和吕军指着门外,口型是快走。
她们竟是单钱也不要的。
吕军这二货性子忍不住竟笑起来:“哥,我们女人缘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