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摊上抱头痛苦一场也白搭,因为身无分文,又被看穿落魄,便被混过的排挡老板扣住洗碗抵债…。。花杨一边洗碗一边咬牙道:“花柳仁既叫我们卖命,又不把我们当人看,说是演戏其实是真打真抢!”
“系嘅。”阿成垂头丧气着,他不是花杨皮厚肉糙的,到现在他的眼睛还在发涨。
花杨道:“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真去投靠太子青吧。”
阿成颇有智商,摇头道:“现在去也冇用!花柳仁能将他后台压住的话没几天太子青输掉跑路,我们又要挨打!何必自讨苦吃。”
花杨不禁傻眼:“嗰该点办?”仿佛前途茫茫。
“洗碗呀,两个扑街!分析嚟分析去,都系死路一条,冇胆又冇脑,还不如学我,搞个排挡做事,总好过风光几年落魄几年来去空空,得个临老一身病痛!”排挡老板威风凛凛的喝道。
两个人浑身一抖只能继续刷刷刷,一直到晚黑还不得归家。
他们苦兮兮的,湾仔苏则拍打着五千块笑的合不拢嘴:“阿青既然看穿,这个钱就系送我花的,过江龙就系过江龙,送份利是都咁犀利!我便也给份回礼,走,去粤江酒楼,请咸鱼彪过去叙叙旧。”
当晚他便在粤江楼饮酒。
咸鱼彪走过那条挨打的街时心里还凉飕飕的,湾仔苏问他大佬今天干嘛,咸鱼彪说大佬青下午就在帮十三妹剥毛豆。
湾仔苏沉默半响,道:“阿青不是凡人!”
“苏哥你找我有什么事要说?”咸鱼彪和湾仔苏现在已不在一个档次,不过他还有翻身的希望,那就是韩秉青正式上位也给他多条街。
湾仔苏已拿定主意:“你和你大佬讲,我呢几日打听好,鬼佬杨虽然威却有个烦心事,广州的陈廉伯在一处地方,我肯为他将陈廉伯干掉,鬼佬杨必定失宠,阿青就能翻盘阵。”
隔壁包厢的韩秉青站起身,转进门:“湾仔苏,那你要什么?”
湾仔苏先惊后笑:“你能给就给,不能给便算,当交个朋友。”
“好,我欠你个人情,之不过,这件事不能去做。”韩秉青道。
湾仔苏被拒绝并不觉得落面子,只是很好奇的问:“为何?”
韩秉青欲言又止,对他道:“过一个月你便知道。”
湾仔苏一下急眼:“唔行,你唔讲给我知,我睡唔着!”
他赌咒发誓自己定守口如瓶,韩秉青虽感激他但一些事依旧不肯说,只和他说周边,韩秉青认真的道:“陈廉伯在广州反对孙文,很得怀念陈炯明的人的人心,你要是碰他,会惹无尽的麻烦!”
“陈炯明,哇,孙文,哇,大佬青,你说的好像自己和他们很熟悉!出来砍人还这么忧国忧民,哈哈哈。”湾仔苏先愣住随即前俯后仰起来。
韩秉青苦笑着摊开手:“今日我领情,之不过最近唔方便见面,你仲系返去吧,我埋单。”
“我就不走,大头成暗地要我帮你,还去和仁哥为你讲情,讲不定你我迟早系一个字头的弟兄,要不然,我们今晚去干掉花柳仁把他地盘分掉点样?”湾仔苏显然是个不消事的,一天不折腾就浑身难受。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