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有么有搞错,我这样的大佬,居然给你端茶倒水做佣工,你以为你是英国女王。”
好不容易缓口气的李树芬气喘如牛的骂他:“后生仔,装点斯文,那是英文书你看得懂?”
“哇,你居然还是中华医学总会的副会长,喂,大叔,傻福哥和我说他最近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点治?”
李树芬把杯子摔的山响但很震惊:“你知英文?”
“是的,但我识得它,它却不识得我,下面有汉字,我认得六十几多字呢。比如,你,系,香港,专,疗,花柳病这个我知!”
“出去出去。”
韩秉青给他跌跌撞撞推出门时,对黑骨仁坏坏的挤挤眼,黑骨仁哑然失笑。
这日香港小雨。
陈炯庭浑身水汽的带鬼脚七一起来到黑骨仁处,扑空后赶紧往医院跑,正遇傻福和黑骨仁在病房里说说笑笑。
陈炯庭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下一半,开声就问太子青的在哪里。
黑骨仁这样的人物扫来人的脸色就知道情况,当即沉下脸来,带点欺诈的喝道:“莫非昨夜的杀手不够本,今日又找上门。”
鬼脚七陈斐利在澳门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但有黎叔做白纸扇,他只是把刀,落单时智商就不够看,立刻回到:“都是误会,都系误会。”
陈炯庭对这对叔侄彻底无语,心想我大哥瞎了眼信你们。眼睛扫到床边报纸上写的:昨日广州大战,军政府势如破竹…当他看到唯前广东省主席陈炯明,商团领袖陈廉伯不知所踪后才缓了口气。
“这位是?”黑骨仁问他,陈炯庭拱手道:“见过仁哥,我是陈炯明的族弟陈炯庭,此事确实是场误会,你将太子青叫来便知。”
“你就是过河卒陈炯庭?”黑骨仁肃然起敬。
陈炯庭为兄长事业奔波半生,在外有好大人脉,临阵时也不避枪火勇猛非凡,习武之人都佩服忠良,加上陈炯庭排行老二,因此江湖晚辈叫他二哥,黑骨仁这种层次的称他花名过河卒,更是敬佩之意。
陈炯庭苦涩的道:“败军残留而已,今后便是做卒都不成。”
门外响起个懒洋洋的声音:“炯庭兄,多谢你的礼物,居然是你安排的人马?”
陈炯庭猛回头,看到安然无恙的韩秉青正站在那里,他不是蒋志强,其实还未曾见过韩秉青本尊,可是从他那副模样里早认出韩怀义的影子,陈炯庭拱手到底,叹道:“虽不是我的安排,也和我有关,真是愧对大少爷您。”
他在广东什么人物?曾经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对韩秉青如此,黑骨仁和傻福悄悄对视了眼,不知换了个什么心思,边上不甘寂寞的陈斐利又开始犯贱:“二哥,这不关你的事情。”
“哦?”韩秉青眼睛扫了这个白痴一样,似笑非笑,其实他蛮喜欢他的,有功夫没头脑,黎叔要是挂掉,澳门都不要抢就能易主。
鬼脚七心大的很,还说:“是的,太子青,呢个事呢,其实是我叔父陈少白做的,之不过我要和你讲清楚当时情况,我叔父没有通过我来安排,因此不知你是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