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道:“好,那我就听七哥的。”
“好,这才爽快。”陈斐利开心了,要烂牙尖转身,抽出他的裤带反绑他的双手,烂牙尖觉得疼,陈斐利安慰他:“只是做戏,但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也需要防备你是不是?二十万呀,你也知道我们混字头的来钱快去也快!”
捆好烂牙尖后,陈斐利和那边招手:“一个个来,要是一起来我是要动手的,大家诚心做交易就实在些。”
半个时辰后,被堵住嘴巴的湾仔苏躺在草丛里,脸上都个蚊虫咬出片痘,他恨恨的只瞪着陈斐利。而陈斐利已和花臂虎在聊,不久喜笑颜开的转身走来告诉对方:“就是这个扑街接我的。”
花臂虎蹲下来从湾仔苏嘴里将臭袜子抽出,湾仔苏当即就骂:“鬼脚七,丢你母的。”
花臂虎笑眯眯的道:“湾仔苏,知道是谁出卖你的呀?”
“边个?”湾仔苏冷冷的问,要是不惊是假的,只是他为人硬朗,哪怕死到临头也撑着。
花臂虎比较欣赏他这种性格,叹道:“你要是知道了,可就真死定拉。”
呃?湾仔苏不解的看着他。
花臂虎淡淡的一笑:“我钟意你的犀利,不如跟我如何?”
湾仔苏闻言冷声道:“跟你?好呀,但你信的过呀?你信得过我还信不过你,昨日晚黑你登门拜访的样子我还记得…。”
“太子青死后,我亲自去和软脚喜打招呼便是,如今我已脱离万安自做字头,你肯过档最好不过。”花臂虎打断了他的话,他还真的没开玩笑。
也是,他和韩秉青斗争,对湾仔苏却没有深仇大恨,尤其湾仔苏还有个软脚喜这样的准岳父,花臂虎并不想将事情做绝。
湾仔苏问:“你准备怎么对方太子青?”
花臂虎摇头道:“事后你就知道。”他站起来吩咐手下:“将湾仔苏堵口带走,等事情了结再和他谈。”
然后他问陈斐利:“七哥,太子青调你们来,目的是谁?”
陈斐利一副不屑的样子,道:“八指呀,做掉他,万安就要内乱。”
花臂虎一惊,笑骂道:“果然是我算人人亦算我,那个扑街昨晚和我聊天时说,支持我做事,其实呢,已经暗中给我下套。”
“不管你们的是是非非,太子青这个人的手段还是有的,不然在澳门也不会折腾的黎叔都欣赏他,之不过我也有我的感受。”陈斐利似在解释自己对韩秉青的翻脸无情。
花臂虎依稀听过传闻,知道陈斐利似乎吃过那厮的亏,便点头赞同,陈斐利顺口问:“虎哥,既然大家现在同一条船,下一步怎走你便讲话。”
“陪我回去,告诉八指此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