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花臂虎更信任他了,
一行人这就登车,陈斐利和两个徒弟藏着行踪一直到他住处,一番折腾后天色早亮起,不知不觉就到上午十点左右。
八指听花臂虎说找他聊。
带了些人来到这里。
花臂虎一反常态的迎来,让八指摸不着头脑,花臂虎拍着自己的身:“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让你见一个不便露面的人。”又加一句:“湾仔苏已经被我拿下,也关在这里。”
“你乜意思?”八指疑惑而警惕。
花臂虎冷笑道:“我的意思是,不管怎样,我和你都是潮州人,内争是内争,对外是对外。外人要杀你呀,你还当他朋友,你个痴线。”
说话时,陈斐利从室内走出:“八指。”
八指看到他一愣,陈斐利开门见山:“扑街青有说要顶你上位?黑骨仁也有此意是唔是?”不等对方否认,陈斐利便道:“其实呢,我这次是来杀你的,出钱的人就是你以为的朋友太子青,接头人湾仔苏。”
“信息是有人通知我的,于是我派烂牙尖过去接待,阴差阳错却和七哥成为兄弟,话在这里,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听完看完心中自然分明。”花臂虎说完伸手示意,几个人将湾仔苏押出来时,八指的面色彻底变了。
花臂虎提醒他:“湾仔苏是我要用的人,你不可动手。”
陈斐利加一句:“他只负责接待,要杀你,是黎叔下的话。”
“黎叔?”八指眼中恨意闪动:“是太子青请他的?”
“你恨他我也恨。”陈斐利幽幽的说着坐去边上,而给捆着的湾仔苏听完花臂虎和八指解释的陈斐利反水的原因后,更是气急败坏,八指见他呜呜呜的,抽出他嘴里的东西,湾仔苏张嘴就吼:“鬼脚七你个二五仔,你这般做事不怕报应?”
“怕呀。”陈斐利看他这份衰样心里很快意,笑眯眯的去揪湾仔苏的耳朵:“阿苏乖,不要闹,不然现在我给你报应。我说你是利群的人,怎会甘心跟那个扑街做事,大头成兄弟心里舒服吗?”
“软脚喜的女儿都给他上了,其实这个后生还是不错的。先带下去吧。”花臂虎做好人道。
湾仔苏又蹦又跳:“我上你母!放开我!”
“再闹就弄死你,值得吗?以后跟我去澳门,仰或在万安,又有软脚喜撑你,大好前程不要却为那个扑街送死?”陈斐利一脚踹去,骂道。
湾仔苏给踢的弯了腰,口中依旧不软:“你阿爸我会跟你漂洋过海去澳门食屎?我拿黎叔的骨灰糊你脸呀,我上你母的我跟你!”
他跟陈贞至练就的毒舌谁吃得消,陈斐利气的脸发白,对他两耳光,心想丢你母的,老子现在不打白不打!于是又加一脚,再一拳,还是花臂虎看不下去才让湾仔苏喘了口气。
刚从养和医院出来的韩秉青问陈贞至湾仔苏回来没有,陈贞至摇摇头。韩秉青有些纳闷之际,一辆车开过街头,陈贞至警惕的看去,车窗里露出张熟悉的脸。
“傻福哥,起来这么早啊。”韩秉青和他招呼道。
傻福笑嘻嘻的说:“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早,你去养和干乜的。”
“昨夜用力过猛伤到胯,因此只得求李生帮忙,结果被他赶走。”韩秉青满嘴胡说八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