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写了陆伟明的名字。
写完他就盯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看试图从中找出些疏忽的东西。
大头成问他:“阿喜,要是你是太子青你会怎么做?”
“太子青和黑骨仁面和心不合,不然也不会去二爷处,既这样,他就是要搞事。他现在或是已经失陷,或是隐匿等待出手时机,我睇他的性格本事,再看潮州人的反应,我觉得他应该即将出手。”
“你思来想去也冇用,事已至此,黑骨仁如果和花臂虎临手坐大,对我们不利,既然这样,我们就做准备,要是阿青动手我们也动。”大头成拿定了主意,他没有软脚喜这样瞻前顾后的思考,他做事从来只取要害。
不过,要是没有做事细致的软脚喜,他这样是走不远的。
兄弟三个一心。
大哥发话了,番薯昌便去准备,软脚喜则转换思路,开始琢磨。
半响后,他对大头成道:“大哥,你说那个扑街会不会已经将黑骨仁和傻福干掉?”
大头成惊道:“不可能吧?”
软脚喜又问:“那你觉得,那个扑街有没有可能又跑去澳门?”
“这个…。他既存心要弄潮州佬势力,发觉黑骨仁不可靠,二爷不帮忙,我们又不表态,为了安全倒是可能先把潮州佬名头搞坏,然后再趁乱出手。有可能!只是阿苏为何不和我们联络,甚至不告诉你女儿。”
软脚喜难得的笑了:“是我我也不会讲啊,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真狠心。”大头成嘀咕着,软脚喜却突然叫道:“还有个可能,扁担柴!”
这一刻韩秉青也在问:“你就是扁担柴?”
黑着一张脸的扁担柴缓缓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下韩秉青,韩秉青一笑:“搵你好辛苦!最近生活怎样?”他身后的人如水一样泄入场地内开始搜查各处角落。
“还不是拜你所赐啊,太子青。”扁担柴吐了口气,被这个杀神找上藏身处后居然没有任何的紧张。
“是不是拜我所赐,其实你心知肚明。陷害你的不是八指就是花臂虎,对不对?”韩秉青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四处打量这个农庄的郊外风光。
“你怎么找来这里的。”扁担柴终于问,还递来条凳子。
韩秉青就和他挤在一起坐下说道:“当然是傻福说的咯。”
扁担柴幽幽的道:“他在哪里?”
“车上。”
“和字头真正是搞笑。黑骨仁找我要搞掂八指,傻福呢个扑街呢,也私下要和我联手搞掉八指,结果却是你来登门。”扁担柴讥讽的道,这时陈贞至等走了回来,道:“大佬,冇发现。”
听到这个答案,扁担柴呵呵起来:“找花柳仁?他在啊。”
“他在哪里?”
“草垛里咯。连带几个越南佬。”扁担柴下颌对着那边的草垛扬了扬,陈贞至等提着家伙走过去一拨拉,看到里面露出的几双脚,发力拽出后,那张惨白的死人脸不是久违的花柳仁是谁,之不过此刻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