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有什么?”
“那么我告诉你,我有一双手,有两个拳头。”身子前倾,张辉伟岸的身躯直接将挡在身前的西装男撞飞,硕大的拳头,宛如一面重锤轰向郑成翔面门。
张辉,一个金丹期的修道者,他的修为境界相当于武者传奇,即便是在武界也是巅峰强者。
郑成翔不过一个普通少年。
张辉打他,如虐狗一般轻松。
郑成翔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觉得眼前掠过一道黑影,跟着脑袋咚的一声,放佛一颗炮弹落在他头上,瞬间爆炸。
“轰隆隆——”
数十米开外的院墙,塌了。
郑成翔躺在地上,身子被碎石埋了半截,脸色苍白,哇的吐出一道血箭。黑白的瞳孔,如死鱼眼,充斥着恐惧。他的四肢不断颤栗,嘴里喷出浓黑的血块,那是内脏碎片。
刚刚还喧闹的人群,瞬间一片死寂。
数千个老总云集的赌石场,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好可怕!”
郑成翔二十好几岁,身材中等,一米七三左右,体重应该有一百二三十斤左右。
张辉一拳,把一个体重近一百三十斤的成年人,轰飞数十米。
连院墙都塌了。
“嘶!”
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恐惧如瘟疫般在人群之间蔓延开来。
“好惊人的力量。”
“简直变太心!”
郑丰浑身一怔,如遭电击一般。看着凄惨吐血的郑成翔,郑丰一张老脸扭曲变形,浑浊的老眼也渐次变得锐利,锋寒,如嗜血的豺狼,恶狠狠盯着张辉。
“狗东西,我跟你拼了!”
张辉一拳,差点没把郑成翔打死,郑丰如何不怒。“混账!我要杀了你!”
众目睽睽之下,张辉挥手,一个大嘴巴子把郑丰抽飞。“老狗,滚!”
“打的好。”苏瑾拍手,愤愤不平怒视着郑丰父子二人,冷嘲热讽道:“上梁不正下梁歪,该打!”
张辉如果不动手的话,苏瑾都想抽他们两个大嘴巴子。
什么东西。
生在城市,所以优越感爆棚?
“白痴!”
张辉走到郑成翔身边,抬起脚踩在郑成翔胸膛之上,低头俯视着他。“城里人,呵呵!”
“哈——呸!”
张辉一口浓痰吐郑成翔脸上,痞气十足。“我很好奇,你有什么?嗯?除了你爹妈造孽弄的两个钱,你有什么?废物!”
“刚你丫不挺能得瑟吗?”
“牛哔一个试试。”
说话时,张辉的人字拖踩着郑成翔的脸上,将他脸上的唾液涂抹均匀。
马毕欺负同学的时候,多半就是这种行为,张辉本身是很唾弃这种行为,太羞辱人了。不过,对付郑成翔这种人渣,就得狠狠羞辱,将他的尊严放在自己脚下狠狠践踏。
“你的高傲呢?”
张辉冷笑连连。“有一句话你父亲说的没错,生为草芥,却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可悲!”
“废物!”
张辉收回腿,冷眼扫过在场众人,冷笑道:“一帮个酒囊饭袋。苏苏,我们走。”
平洲遍地是玉器行,张辉纵有家产万贯,也不会让皇甫忠赚自己一分钱。
“好叻!”,临走前,苏瑾左手一拍右手手腕,瞪着眼,冲着郑成翔父子二人竖起一根中指。
刚拔腿,几个西装男围了过来,挡住张辉师徒二人的去处。
领头的目光透着阴寒。“阁下砸了皇哥的场子,想走的话,恐怕没那么简单。”
这个时候,门口进来个人,一个赤脚的僧人。皮肤呈现褐红色,像被太阳暴晒过的苹果,锐利的双眼不时的掠过一抹血色精芒,显现出他的不凡。
这僧人刚刚一直跟在皇甫忠左右,显然是听到动静,赶过来看看情况。
赤脚僧人站在门口,便如同一座大山,断绝张辉和苏瑾的去处。
他双手合十,身子半弓着,嘴里吐出几个音色怪异的字眼来。“萨瓦迪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