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心里就会……想你想到胸口痛。”张莹莹一个小萝莉,眼眶挂着几点泪珠儿,这小模样看着就像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似的,一脸幽怨。
“说的什么话呢!哥这不是回来了嘛!”张辉拭去女孩儿脸上的泪渍,然后稍微推开张莹莹,拉着小女孩儿的手,朝着大厅里边走去。
心里怪不尴尬,当着周艳的面,就这样往自己怀里扑,多不好意思。
“是小辉吗?是小辉回来了吗?”张大海连拖鞋都没顾上穿,蹭蹭蹭的跑了出来。
一看张辉就站在自己面前,张大海心里酸酸的,怪不难受。与此同时,紧皱着的眉头也渐次舒展开,张辉回来了,就好像他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可算是把你给盼回来了。鹏城那边,你没事吧?小辉?”
最近因为张莹莹的事儿,张大海忙的晕头转向,满世界求医……找寻能人异士,帮着治疗张莹莹。只知道张辉杀了邵吟风和燕子飞,后面再发生的事儿,张大海一概不知。
去年,因为屋龙的事儿,搞得张大海身心疲惫,也没心思放在工作上,弄的公司股票一跌再跌,几乎要破产了。直到半年前,经人介绍,张大海领着张莹莹去了张家山,张莹莹的情况才好转。
女儿身体好了,做父亲的也没了负担,心情大好之余,张大海又开始将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
经过大半年的周旋,好不容易企业渐次有了起色,没曾想,张莹莹身上又出怪事儿了。
这段时间,张大海一家人也是心力交瘁,而张莹莹更是几度自杀,濒临崩溃。
“没事,鹏城那边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除了燕长天和西北邵家,其他几个家族,相信应该不敢再打他的注意。至于华东燕家,西北邵家,张辉早晚是要登门跟他们讨要个说法。
接二连三的派人来杀他,不管失败与否,张辉作为受害者,总得管他们要点精神损失费吧!
“莹莹,你先坐沙发上去,我给你看看。”张辉很无奈,也不知道现在小孩儿怎么了,这么开放,当着张大海周艳的面,张莹莹就跟一树袋熊似的,可劲粘在他身上。
而就在张辉准备检查一下张莹莹身体状况的时候,这才注意到大厅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
一个老头,满头银丝,白发苍苍,连胡须眉毛都是银白色的,看着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做派。
老头端坐在沙发上,浑浊的双眼不时掠过张辉,眼中难掩孤傲。“这位小友是?”
张大海一拍脑瓜子,刚想着张辉回来了,太过激动,差点把人给忘了。
赶忙跟张辉介绍道:“小辉,这位是南派的玄学大师方曲义方先生。”
玄学有南派北派之分。
受汉末张鲁五斗米教的影响,南派玄学精于风水测字,看相摸骨,拜的是三清祖师爷。
北派拜的是仙儿,黄仙儿胡仙儿一类,更趋向于招魂,附身。
南北两派各有所长,其中之道,张大海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眼巴前的这老头,名气很大,尤其在港台地区,更是有着‘国老’之称。
张大海为了请他,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花钱倒是小事儿,他们夫妇两人愣是在方曲义门前磕了三天的头,心虔志诚,金石为开,这才把方曲义请到东襄来。
然后,又跟方曲义介绍张辉。
比起方曲义,张辉可没那么多的名头,张大海只是给他冠名一个‘大师’的称誉。
然而,即便如此,方曲义的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不屑。“张大师?嗤!”
张辉看起来,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也配称之为大师?
方曲义嗤之以鼻道:“张总,大师可不是乱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