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老实交代,绝不敢隐瞒一丝一毫。”河马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连应道。
“……”
听完,方滔皱眉,目中闪动着惊人的光束,浑身杀气弥漫,杀意冰冷,心头响起一个声音,这帮人——真是该千刀万剐!
听完河马的叙述,他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血淋淋的,血呼啦嚓的,无比竟有一种惊人的熟悉感……
他有一种感觉,这个画面他亲眼见过,甚至亲身经历过,才会有如此深刻的印象。
那我到底是谁,做什么的,寻常人怎么会这种经历?
方滔怀疑自己,要么是警察,要么是和候三儿、河马一样的人?他努力回忆过去,可是越往深处想,脑子越疼,最后只得放弃,苦笑一声,如果真是后者,那就是个笑话了!
蓦然间,河马电话响了,侯三儿让他探查一下李清雪的状态,河马立刻按照方滔的吩咐回复,一切正常,对方以为是半道遇上色狼。
侯三儿给河马下达指令,让他想尽一切办法,将李清雪给诓出来,这两天再次行动,一定要将她拿下。
河马看向方滔。
方滔点头,示意河马先答应侯三儿。
“哥,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河马神色紧张地问道,“哥,侯三儿那个人生性多疑,可能是我刚才说话的语气,让他产生怀疑,要约我见面!”
“时间,地点!”方滔蹙眉思忖片刻,问道。
“马上去西郊仓库。”河马脸色焦急,紧张,还有点儿恐惧地道。
“去了你知道该怎么说么?”
方滔神色一凛,带着威胁的语气问道,“敢说错半句话,我所掌握的消息,就会传出去,到时候,哼哼……”
“不,不敢,绝对不敢!”河马急声道。
“好。你走吧!”方滔让河马离开,而后悄悄跟了上去。
“师父,跟上前面那辆车!”河马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西部郊区,方滔远远的跟上。
河马很狡猾,没到西部郊区就下车了,走了六七公里,小心翼翼地来到西部郊区一个废弃的造纸厂。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士兵。
狼一样的将军士兵也像狼一样,猪一样的领头者,下面的人也是一群猪。
侯三儿生性多疑,办事小心谨慎,所以他对手下的要求也十分严格,有他的一套。
做他们这一行的,脑袋别再裤腰带上过日子,不小心怎么能行?
方滔远远跟在后面,展现出惊人的跟踪技巧,侯三儿一步三回头,愣是没有发现他。
他有点纳闷,他的有些动作完全出自本能,根本不用考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他越发怀疑自己的身份,要么就是特殊工作者,要么就是凶穷极恶的惯犯!
很快,河马进入造纸厂,门口有几个和河马一样的青年,目光警戒,很是小心。
“这群人不一般啊!”
方滔跟着摸清侯三儿的一个窝点,悄悄潜了进去,远远地看着到侯三儿、河马等人在交谈,还有一个蒙着半边脸的青年,侯三儿对他毕恭毕敬,应该是一条大鱼。
方滔在暗中待了一会儿,刚准备转身走。
异变突起,一个冷幽幽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