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齐五看到周校手中的手雷,双眼的瞳孔不自觉的收索了一下,一道惊恐的神色从他的双眼之中一闪而过,假装强硬,冷声道:“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们!拉吧!只要你的拇指一动,我们这里的人陪着你一起上路,路上也不会孤单!”
“哈、哈、哈”周校大笑三声,吼道:“好!我们一起走!”说罢周校拇指一挑,只听到“砰”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手雷上的保险环从周校的拇指中飞了出去。
这时毛齐五开始慌了,准备扭头向外走的时候,沈朗的声音响了起来:“周校,你是不是越来越能耐啦?!”
“参座?!”被押着的众人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刘长生急忙抓过周校手中的手雷丢进了后面的院子。
“轰!”沈朗踏着炸点,走进了旅店,瞄了一眼店内的人,冷声说道:“怎么?!以为我们独立第八旅好欺负啊?!既然你们想玩,老子陪你们玩!”
沈朗话音落下的一刹那,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从外面冲了进来。毛齐五站了起来,转过身看向了沈朗,说道:“你来的可够快的!”
沈朗冷笑道:“不快不行啊!来晚了,我们旅座的命就没有了!”说罢沈朗看向了刘长生,问道:“旅座呢?!”
刘长生摇了摇头,看了毛齐五一眼,说道:“旅座被他请去赴宴了!”
沈朗微点着头,手慢慢地摸向了腰间的手枪,准备掏枪的时候,毛齐五的亲信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说道:“主任,我们没有完成任务。林傲峰根本就不是人,他就是一个魔鬼!”
“什么?!你们没有杀了林傲峰?!”毛齐五身上的杀气立刻散发了出来,盯着自己的亲信看了一会,喃喃自语的嘀咕道:“林傲峰啊林傲峰!我真是小看你了。你这次很幸运,下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说罢毛齐五衣袖一甩,跨步向外走去。
“等等!”毛齐五刚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沈朗叫住了毛齐五。毛齐五转过身看着沈朗,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沈朗淡淡地说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交代清楚,你当我们独立第八旅是什么?!”
毛齐五耸了耸肩,说道:“哪……,你能把我怎么样?!”
沈朗走到毛齐五的身前,从上到下把毛齐五打量了一遍,说道:“你是军统的人,我是拿你没有办法,不过你的手下,我还是能够对付的!”说着沈朗掏出手枪,甩手给了毛齐五的亲信一枪,随后拿出了一份电报,说道:“现在不是你要给我交代,而是要给我们旅座夫人一个交代!”说罢沈朗把电报塞到了毛齐五的手中,转身离开了。
毛齐五拿起电报,看了一眼电报的内容,暗叫:“不好!”急忙上了停在门口的轿车。
“参座!”刘长生向沈朗敬了个礼,拿出了林傲峰的信,递给了沈朗,说道:“参座,这是旅座让我交给您的信。”
沈朗接过信,示意其他人都坐下后,打开了信封,抽出信坐在一边看了起来。过了大约七八分钟沈朗收起了信,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这是党国的损失啊!”
就在沈朗看信的时候,戴雨农被他的校长叫到了办公室。
“校长,您找我?!”戴雨农笑嘻嘻的问道。
“娘希匹,你都干了一些什么?!”蒋结石冲着戴雨农咆哮道。
戴雨农心里咯噔一下,悄悄地从口袋里摸出了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校长,学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请校长明示!”
蒋结石拍了一下桌子,猛的站了起来,抄起桌上的电报夹,丢了过去,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戴雨农战战兢兢地打开了电报夹,看了一眼电报的内容,喉咙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悄悄地瞄了蒋结石一眼,心中暗道:“该死,怎么把他的老婆忘了?!”到底是特务头子,略微迟疑了一下,立刻反应了过来,说道:“校长,林傲峰有可能是g党份子。”
蒋结石听到戴雨农的借口,冷笑道:“雨农,你是我的学生,也是我最信任的人。没有想到最后你会想出这种理由搪塞我。我真是伤心啊!”蒋结石假装抹起了眼泪。戴雨农急忙认错:“校长,学生知罪了!不管什么处罚,学生一定虚心接受!哪怕要我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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