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候手段下作?曹昂小子,你悄悄潜入本候的治下暂且不提。你的部下竟然用毒药,暗算本候的夫人!光凭这件事,本候就算把你千刀万剐,天下也没有人能说本候个不对!来人啊,将曹昂给本候拉下去!”
随着刘渊的一声令下,从曹昂的身后冲出来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冀州士卒。
他们将曹昂的双臂一架,飞快的朝着大厅的外面走去。
曹昂虽然极力挣扎,但是就凭他的那副小身板,怎么可能是两个身强体壮的冀州士卒的对手。
很快他就被拉到了大厅外面的空场上,此时曹昂才发现,这片偌大的空场之上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而在这片空场的周围,早就被密密麻麻的冀州士卒所占据,现在这帮人正在用异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
虽然按照自己的身份,应该早就已经习惯了活在众人的注视下,可是曹昂保证,在青州绝对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个无比可怜的可怜虫,随时有可能会对刘渊摇尾乞怜!
一想到这里,曹昂在内心深处立下誓言。
不管一会儿刘渊用如何残酷的刑罚折磨自己,自己也绝不能做出任何,让人看清曹家的举动!
就在曹昂刚刚立下誓言的时候,他被那两个冀州士卒带到了空场的中央。
当来到这里之后,曹昂竟然被眼前的一幕惊的有些发呆。
之所以会这样,并不是因为曹昂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刑罚,而是此时在他眼前的摆设实在是太过简单。
他面前的空场上,只有一根削尖了的棍子被插在空场之上,而在棍子的四周则什么都没有。
“哈哈!刘渊匹夫,难道你就想要用这根木棍,来使你曹家爷爷屈服不成?你这简直就是在异想天开,有什么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曹爷爷皱皱眉头就不算是曹家男儿!”
“好!曹昂小子,本候真希望一会儿你也能这么硬气。为了不让你一会儿死不瞑目,本候就仔细的给你讲一下,这是一种什么刑罚。曹家小子千万不要吓尿了,那样本候会很失望的!”
“呸~有什么可讲的,直接给小爷来个痛快岂不是更好!”
“不~不~不,来个痛快的,那简直太便宜你了。曹家小子你给本候听好,这种刑罚名叫棍刑。别看它名字不起眼,但是绝对能让铁打的汉子变成一滩烂泥!看到那根棍子没有,一会本候就会让人把你从上面放下去,这根棍子会顺着魄门,慢慢的插入你的身体,最后直接从你的嘴里钻出来!那种感觉,简直……”
说着说着刘渊自己做出了一个不寒而栗的动作,就在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曹昂的脸别说血色了,简直比一匹白绫还要白。
看到曹昂这样,刘渊暗暗的冷笑了一声,随后他朝着那两个架着曹昂的冀州士卒一抬手,示意他们将曹昂放上去。
本来曹昂还想硬挺着不出声求饶,但是当他的魄门刚刚挨到那根木棍上的时候,曹昂的心里即刻崩溃了!
“刘叔父,刘叔父!千错万错都是小侄的错!求您看在小侄年纪幼小的份上,不要和小侄计较!如果您实在吃不了那口气,求您直接一刀杀了小侄吧!小侄~小侄!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