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甲的左手的长枪连带他的左臂,被魏延一刀直接劈断。
并且在还没有等秦甲喊出痛来的时候,魏延反手一刀直接削掉了他的头颅。
秦甲的尸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手下那五百名骑兵,则被这突然的变故直接吓呆。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魏延手下的那些老杀才已经围了过来。
从荆州到益州虽然距离并不算远,但是他们可是从战阵上临战脱逃下来的。
一没有补给二没有后援,如果单靠两条路逃到益州,这一百多人能够活下来十之一二就算命大了!
秦甲带来的这五百骑兵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
只要他们能拿下这些人,那么对方的马匹以及随身携带的军粮,就足够他们逃到益州所使用的。
所以他们才会选择了这样一个地形,对方刚刚转过一个急弯,战马的奔驰的速度早已经下降了不少,此时正好是他们动手的好时机。
所以在魏延杀出之后,这些久经战阵的老杀才随着魏延就冲了出去。
等到魏延将秦甲削首的时候,已经有不少老杀才夺过了对方的战马。
随着秦甲的死去,那些前来追杀他们的荆州骑兵失去了主心骨,有些人想要转身就逃,而有些人还呆呆的留在原地。
魏延带着已经抢上战马的老杀才,直接突到了对方的身后,将那些准备逃跑的荆州骑兵死死的挡住。
随后魏延一摆手中的大刀,对着那些已经眼露绝望之色的荆州骑兵说道:
“弟兄们,某魏文长之所以会临战脱逃,全都是因为蒯良匹夫逼迫所致。你们奉命前来追杀魏某等人,魏某相信也不是出自于本心!现在秦甲已经授首,魏某也不想多造杀孽。只要你们让出你们的马匹和干粮,魏某绝不会再为难诸位!”
说完魏延用饱含杀气的眼神,朝着周围环视了一圈,这让那些前来追杀他们的荆州骑兵感到一激灵。
随后立刻就有不少人翻身下了战马,并将自己身上携带的干粮,搭在了战马的后背上。
有了这些人的带动,其余的骑兵也选择了下马投降。
他们认为魏延刚刚说的也没有错,本来他们就是领命行事,与魏延和他手下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私仇。
现在对方已经说了,只要他们交出战马和随身携带的干粮,那么对方就不会为难他们。
他们又不是蔡瑁或蒯良的嫡系人马,犯不着为了这两人把自己的性命丢下。
很快这些放弃了战马和干粮的荆州骑兵,便被魏延等人驱赶到了路边,魏延和他手下的老杀才们则全部跨上了他们的战马。
在收拾停当之后,有一个老杀才来到了魏延的身边,他用一种非常低沉的声音在魏延耳边说道:
“将军,难道咱们真把这些人放了?”
“滑天下之大稽!放了他们,等他们回去之后,咱们逃亡的路线岂不是全都暴露给了蒯良匹夫!一炷香的时间,本将要这些人永远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