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还是一副他那身骚包的大半,甚至那把大的骇人的大戟,也挂在战马的得胜钩上。
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刚刚出征得胜而归的一样。
再加上他身边的亲兵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样子,当时不少青州官员的双眉就皱在了一起。
比起吕布稍微低调一点的,则是刚刚被主公确立为接班人的曹丕,大哥曹昂已经被父亲关了起来,现在是生是死没有人知道。
但是在曹昂被关起来的第二天,曹操就颁下了军令,立曹昂为青州军大都督。
并且将之前曹昂所负责的全部事宜,都交付给了曹丕。
曹操这样的做法已经非常明显,他是要废了长子曹昂改立次子曹丕,对于这一点现在整个青州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曹丕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次前去赴宴他可摆足了青州之主的架子,甚至连出行的车撵都给换了。
说来这事也巧的很,曹昂的车撵与吕布的马队几乎是同时抵达青州牧大门前的。
一时间很多人都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曹丕现在是整个青州,最为炙手可热之人,而吕布挟大胜刚刚归来,现在也是心高气傲的厉害。
这两人意外的相遇,有很多人认为会出现一番龙争虎斗。
可是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曹丕和吕布在见到了互相的车架之后,两人不仅没有发生丝毫的不愉快,甚至双方都将姿态摆的很低。
到最后还是吕布的姿态更低,在曹丕连声的“得罪”中,吕布躬身把曹丕送进了青州牧的府邸。
随后吕布也紧跟着曹丕的脚步,走进了青州牧府邸的大门。
这让不少准备在这里看热闹的青州人,当时就觉得好像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就在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同时,位于州牧府大门左侧一个隐秘的小房间内,两个中年文士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
直到两人先后进入了州牧府之后,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的中年文士,对着那个比他年轻几岁的中年文书说道:
“叔父,看样子主公的怀疑,一点错都没有,子恒确实和那吕奉先勾结在了一起。真不知道子恒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怎么会如此愚蠢!”
“公达,子恒从小就十分贪恋权势,对于这一点不仅仅是你我二人看在眼里,主公也早就看透了他的性情。这次子脩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据,为了主公手中的权利,子恒竟然连亲兄都要害,被权利蒙蔽双眼到了这个地步,子恒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叔父,不知主公到底要怎样处置子恒?还有那吕奉先可有万夫不当之勇,将他就这样放入主公的府邸,是不是有些欠妥!”
“放心吧公达,他吕奉先就算是铁打的身躯,今日也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主公早就将一切都布置好了,今夜你我叔侄二人只需要看戏就好!“
”哎~希望真的一切都如叔父所说那般。主公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不知道子恒之事主公能不能挺过来!“
”哎~这也是某最担心的一点,不过明公乃是身具雄才之人,这样的打击应该还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