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何以安怕傅聿城多想，又补充了句，“关于小歌的情况。”提及闻歌，傅聿城倒也没再多问，只是抬眸看了一眼叶子豪，这才嗯了声，临走时，还在何以安头上揉了下。

看着傅聿城进去，何以安转身看向叶子豪，语气淡然，“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

闻言，叶子豪看着何以安轻佻眉峰，“何小姐若是想知道，为何不问问傅九爷呢？”

“我觉得叶先生知道的比他知道的要多。”

叶子豪低笑了声，“那何小姐选个地方，我们在这里说的话，我觉得不大合适。”

何以安点点头，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叶子豪看了一眼正门的方向，随即抬脚跟了上去。

何以安将人带到后院，停下步子，看向叶子豪，“现在叶先生可以说了。”

叶子豪并没有直接直奔主题，而是问了一个很话外的问题。

“何小姐觉得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着叶子豪的询问，何以安微微拧眉，“他是你的老师，他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叶先生应该比我这个关系浅淡的人要清楚的多吧？”

“我对老师的了解，跟你何小姐，很世人了解的不一样。”叶子豪的声音很轻，视线随意的落在一处，看似有些走神，可实际上，叶子豪的眼神里有着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很压抑的感觉。

“世人眼里的老师，能力出众，但同时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杀人凶手。”

叶子豪说到这，转脸看向何以安，“那么，老师在何小姐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何以安皱眉，语气里夹杂着几分不耐烦，“叶先生跑题了。”

“没有。”叶子豪摇头，低声道，“我并没有跑题，只是将我们没接下来探讨的话头起的比较远而已。”

听着叶子豪的话，何以安沉默了半晌，“狠。”

何以安的话落，叶子豪半晌都没说话。

良久后，叶子豪才嗯了一声，“的确狠。”

能杀了自己的兄弟，能杀了自己的妻子，甚至杀了自己身边亲近的人，这样的人怎么能不狠？

可就算是这样，在心理界，无人能敌。

叶子豪在想，当年若是他没有亲眼目睹他的所作所为，可能会因为他对自己特殊的关照，而觉得白枫这个人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善人。

可显然的，他不是。

就如世人说的那般，白枫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恶魔。

“叶先生，你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叶子豪手插进都来，摸了半晌，突然看向何以安，“有烟吗？”

何以安皱眉，从兜里摸了烟递给了叶子豪，“没别的。”

叶子豪看着何以安递过来的薄荷烟，挑了下眉，伸手接了过来，“老师刚开始答应治疗何司湛是因为贺先生。”

何以安在听到叶子豪的话后，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贺炀。

叶子豪点了烟，吸了一口，“贺先生他……不对，在你们的认识里，他不是贺先生，是闻家大少，闻筠。”

话说到这，基本上就能明了了。

“老师之所以听贺先生的话，是因为贺先生曾经救他一命，所以算得上是老师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