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能说。”

“是不是你身体出了问题。”

张雨灵的这一句话真真的说到了点子上。

“我得了癌症了啊！我就要死了啊！为了活下去我现在每天都要和鬼魂打交道啊！”这些话想要说出口，却只能憋在心里，郭小天深吸一口气，抬头想要说些什么，看到张雨灵那略显憔悴的脸却明显一愣。

刚才进到办公室的时候，郭小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雨灵，所以没机会仔细查看，现在坐在张雨灵对面，却清晰的看到，张雨灵的额头上，有一道郭小天非常熟悉的黑印。

被鬼缠身了。

郭小天凝重的皱起了眉头，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来刚刚电梯里出现的那个邋遢的男鬼，它是奔着张雨灵来的？

“你最近，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了吗？”

“有啊。”

张雨灵利落的回答让郭小天愣了一下，她自己也感受到了吗？

“什么事？”

“你说呢？”张雨灵白了郭小天一眼“我的合伙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好几天，现在来了却和我说他不想干了，问他什么原因也不说，这还不算是奇怪的事吗？”

“当然不算。”窘迫的郭小天聊聊摆手，随即又变得焦急起来“雨灵，你最近到底遇到过奇怪的事情？我非常认真，不开玩笑。”

“你这是什么表情？”张雨灵对郭小天突如其来的认真莫名其妙“哪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最近除了你之外的事情都很正常啊！”

“都很正常？”郭小天的表情愈发的凝重，张雨灵额头上那一抹只有自己能看到的黑印明显不是假的，而且就黑印的浓度来看，缠上张雨灵的那只鬼明显不是很友好。

“那咱们事务所的事务有没有奇怪的？”

“呦，不都不干了吗？怎么关心起事务所了？我可不能告诉你，你不都不干了吗？这可是我们事务所的商业机密。”

鬼鸡毛的商业机密啊！大姐你快死了你知不知道？郭小天哭笑不得的拍了拍桌子。

“你认真一点啊我说，正经的，最近事务所，有没有接待过什么奇怪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