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主动做出选择吗？比如说主动控制事情的走向，让它大概率趋向于其中某一种结果？”虽然不知道郭小天在说什么，但刘觞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想要帮助这个让自己能够继续存在的男人。

“额……不能。”郭小天想到了白无常的电话，连他都要等负责入编的鬼差忙完了才行，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你还想它干嘛？不想就好啦！反正就算你想的再多，也没用不是吗？”

“对哈，既然我想的再多也没用，那我也没必要再想了呀……走走走，赶紧去那个饭店，咱们找个好位置观察！”

“好的！”刘觞笑了笑，虽然今晚的郭小天有些莫名其妙，但既然心情已经变好了，也就不打算深究了，高高兴兴的跟在郭小天后面出门去了。

十一点半的时候，郭小天和刘觞才到饭店，倒不是他们一人一鬼有的太慢，只是在到饭店之前，郭小天还特意花时间给自己做了个伪装。

换了一身不常穿的衣服不说，甚至还专门找张雨灵给他画了个妆，把脸涂白，眼圈涂黑，画完了之后，只要不贴着脸看，基本看不出来是谁。

“小刘啊，你要记住，虽然咱们要观察客户约会的情况，为之后的安排做准备，但是，千万不能在观察的过程中被客户发现。”

既然客户还没来，郭小天趁着时间宽裕给刘觞上课，传授一些工作经验。

“为什么呢？”

“你如果在一边盯着，怎么可能放得开，放不开的话根本没办法进入状态不是吗？所以我才做了伪装啊，这样他们就看不出我是谁，我也就可以顺利观察了啊。”

“可是，你现在这样，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啊……”看着郭小天志得意满的样子，刘觞不是很好意思说破，可是想一想万一一会约会开始之后被发现，对约会的影响，刘觞还是决定说实话了。

“看的出来？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伪装很是满意的郭小天听到刘觞的话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拿出手机充当镜子，左右端详了一遍。

“不可能啊！就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认得出来？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啊！你说他们能认出来？！”

“额，认得出来。”刘觞的回答一点迟疑都没有。

“为啥？”

“因为你是人啊”刘觞摊了摊手“人和鬼魂是完全不同的啊，鬼魂完全可以分辨出你是不是人的，你想想，在这呢一家专门开给鬼魂的饭店，多了一个活人出来他们肯定会好奇的啊，一好奇就会观察你，这一仔细观察，不就露馅了吗？”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郭小天很崩溃，就现在这个妆容他还弄了半天，结果还没用。

“我那会不知道你要干嘛啊，看你性质很高，也就没去打扰你了……那有没有什么好观察的地方，也能让他们不会注意到你的活人气息？”

“额，很难吧。”郭小天看了看四周，果然，因为他的到来，饭店里用餐的客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一起，他的身上。

“要不，你来观察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