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陌昀会意,隔着帕子从伤口中中拔出飞镖。与此同时,马儿抽搐几下就晕厥了过去。
老汉颇为痛惜,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它背上的毛道:“这马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程陌昀打量着帕子里的小飞镖一眼,很快就包了起来。
“有毒么?”白漫问道。
“不清楚,要交给大夫看过才知道。不过看它这样子,这飞镖上不是毒也得是极强的蒙汗药。”
“究竟是谁想要我们的命?”白漫还以为只是陈谚姚的车夫惊了马儿,却没想到是有人朝马甩了飞镖。
程陌昀环顾四周,低声道:“若是有人刻意为之,他为达目的之前必然还会在这里。”
此处人多,的确可以很好的掩饰,那人完全可以留下来看看结果。
“拿着这个,请衙门的人过来。”程陌昀掏出一块令牌递给老汉。
白漫道:“让洛石去吧,她跑的快。”
“也好。”程陌昀将令牌递给洛石。
“车夫大叔,麻烦你盯着点,尤其是那些试图靠近这马的人。”白漫道。
“好嘞。”老汉当下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处。
程陌昀道:“你跟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若是此事针对的是陈谚姚,那她们不过是运气不好受了牵连。如若不然,程陌昀眼神微暗。
京兆府衙门的人来的比预期快的多,原来是早有人前去报了案。衙役们很快就控制了现场。
和张捕快一同赶到的还有陈知席。他看到躺在一块木板上的陈谚姚大骇道:“谚姚!”
已为陈谚姚和小蕊简单包扎过的大夫道:“这位姑娘的腿骨折了,倒是没什么大碍。那位小姑娘可是有生命危险。”
另一位老大夫接道:“这位小姑娘情况不好,老朽已是无能为力……”
“你闪开!什么叫没什么大碍!”陈知席勃然大怒,指挥着跟随来的下人道:“快将你们小姐抬进去。”
“是。”下人快速上前,将这个木板抬了起来,朝就近的客栈里抬去。
“啊。”陈谚姚在移动中苏醒了过来,看到陈知席便嚎啕大哭起来:“爹,我好痛!爹快救救我。我的腿……”
“谚姚别怕,爹在这!你一定没事。”陈知席拉着陈谚姚的手护送着她进入客栈。
“陈太医,这位姑娘伤及肺腑,还望搭手相助!”大夫急的在身后叫唤。
却不想陈知席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的进了客栈。
大夫无奈,只得吩咐人抬着小蕊先回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