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玫气糊涂了,自个儿一口没吃,等俩孩子吃完,马上把早饭倒了。
在卧室里垂泪了个把小时,发现林清栀还没醒,一肚子火冒出来,进来书房就喊林清栀。
林清栀虽然不知道早上的事儿,但猜得出来,林建国还是在跟沈玫冷战。
哼……
厕所里,女孩对着镜子扎头发,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这么点委屈就受不了了。
上辈子可是装得很好的呢。
林清栀空着肚子,拿着扫把开始扫屋子。
沈玫跟个贵妇似的交叠着双腿坐在床靠背上,还洗了一个李子张嘴吃。
“水泥地跟泥巴地不一样,不是坑坑洼洼的,但是还是要用心扫,不能不扫旮旯。”
她指指点点。
林清栀憋着一肚子气。
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贵妇了?
她林清栀可不是丫鬟!
就算是丫鬟,也不是沈玫的丫鬟。
“玫姨,你们家的地真平,我在村里扫舅妈家的地,得很用力很用力的扫,就像这样!”
女孩两只手用力挥舞了一下扫把,擦地一下差点扫到沈玫脸上。
“哎呀!”
沈玫一不小心把手里的李子掉到地上,林清栀顿时一扫把扫过去。
“你好好扫,别给我看了,这里不是你们山里!粗手粗脚的,扫个地都扫不好!”
女人训斥道。
林清栀赶紧赔不是:“啊呀,对不起对不起,玫姨,我忘了,我拿的是小扫把,高粱穗子做的,在山里,扫把是大的,竹子做的。”
“真是见识短浅,泥腿子一个!”
沈玫气冲冲走出去。
在屋里坐一下都不成,差点被扫把打到眼睛了。
正巧,这时蒲杨抱着一根光秃秃的树枝进来,看见沈玫脸色不好的从卧室走出来,一溜烟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