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听说过韶华公主夏侯毓的,再加上夏侯毓尝尝施粥,所以老百姓们对夏侯毓的评价可是极为高的。眼下,看着一个侧妃竟然蔑视夏侯毓这个正妃后,也有人开始为夏侯毓抱不平了。
“这就是意侧妃啊,想不到素质竟然如此低下,一个侧妃,竟然跟正妃过不去不说,且那么傲气,亏她也是皇家公主,简直是丢皇家的脸!”
“可不是么?人家韶华公主,为了百姓,只要有灾民,就会组织施粥活动,一点儿公主的架子都没有,这意公主又怎么能和韶华公主比?再怎么说,意公主也是饱读诗书的人,没想到,连嫡庶有别这个道理都不懂。”
“人家那公主可是傲气着呢,整个人可是我们可以比的?她那是明知道自己比不过韶华公主,就拿韶华公主身边的人出气。如此一看,韶华公主的日子在王府里也不见得是好过的。”
“也难怪战王对意公主不闻不问的,原来是有情况的。要是我纳了一个这样的妾室,美貌谈不上不说,还是一个母老虎,那我就是活脱脱的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这种女人。我可无福消受,也真是苦了战王了。”
“可不是么?早些年,意公主还没下嫁的时候,名声就不太好,这回更是自己把自己的后路给断了。就算是十个意公主,也不见得能和韶华公主相比。再加上,韶华公主与王爷更是伉俪情深,哪有意公主的事情啊,这意公主也还真是有些自取其辱了。”
“可不是么,这样的女人,谁愿意真心相待啊,要不是看她是位公主,谁愿意多看她一眼啊?意公主还真是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得亏战王、战王妃不介意,否则啊,要是换做其他的正妻,可不得有她好果子吃。”
“哎,兄台,别说了,人家意公主‘金枝玉叶’的,权利大着呢,想打谁就打谁,哪里容得了咱们说话啊。这要是继续说下去,保不准还会被意公主抄家呢,还是算了吧。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乐天是讲法的,莫不成意公主还能凭一己之力翻天不成?就算是闹到皇上那里,意公主也不见得就能有个好名声。再者说,皇上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了,又怎会让意公主藐视皇恩呢?”
……
说夏侯意不对的人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夏侯意想撒泼,让人去把他们毒打一顿,可那些人说的对,这事儿要是闹大父皇那里去,她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再加上,父皇本来就对自己这个女儿不怎么上心,有什么事也总是想着夏侯毓那个贱女人,不管夏侯毓要什么,父皇都会给,因为夏侯毓在他心中是他最骄傲的女儿。而她夏侯意则相反,那些人说的对,离了自己的母妃,在父皇的眼中,她什么都不是。
为了避免把这件事闹大,夏侯意只得先灰溜溜的上马车,她本想不计较了,怎料想夏侯毓那贱女人此刻正好出来,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的自尊容不得她向夏侯毓半点低头。就算是知道,现在不宜把事情闹大,夏侯意还是下了马车。
“意妹妹还真是有闲情雅致,平时吃不得半点亏也就罢了,今日如此重要的宴会,意妹妹这是打算打王爷的脸?”
众人看到夏侯毓出来后,本就是向着夏侯毓的,此刻的夏侯意自然是什么便宜都讨不到的。夏侯意知道自己已经被众人唾骂了,可还是不服输的说着,“姐姐这又何必。姐姐既然都说了是很重要的宴会,那这第一辆马车就算是给妹妹,那对姐姐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吧?”
夏侯意太小孩子气,也太沉不住气。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作为她夏侯毓的对手。可有些事情,并不是不是对手,就不做的。就像夏侯意和她一样,夏侯意虽然算不上她的竞争对手,可在府里好歹还是一个侧妃,以后的事谁知道呢,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妹妹真是爱说笑,在府里的时候,任由妹妹再怎么胡闹,姐姐也没说过妹妹的什么不是吧?怎的,这到了外面了,妹妹还是这样嚣张跋扈的,非要把姐姐挤下去不成?你我本就是姐妹一场,再加上又是一家人,妹妹不觉得这样做,真的有些过分了么?姐姐这可是一心为妹妹着想呢,妹妹这样执着,到让姐姐有些难堪呢。难不成,妹妹是真不打算领这个情?”
夏侯意知道,夏侯毓表面上说的冠冕堂皇的,就好像这所有的错都是她夏侯意的似得,可这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夏侯毓亲手操控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夏侯意也是察觉到了自己被算计了,打从一开始,夏侯毓就是在算计自己,为了引自己上钩,不惜动用自己的心腹丫鬟,果然是夏侯毓,这手段还真是和在皇宫的时候一样高明,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不忘了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实际上狠起来的时候,那丝毫不留余地的模样比男人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