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安关紧门窗,找了棉布蒙上口鼻,随后将香炉里燃的香换成cuiqing香,盖上盖头,坐上床榻,静静等着迟幕凉到来。
幕凉哥哥本就不是一般人,她早就知道普通的cuiqing香没用,所以她托那个守卫花了大价钱从别处买来的,听说药效强劲,谁都无法抵挡,得不到发泄还会暴躁发狂。
就算幕凉哥哥定力极佳,能忍住不碰她,到时候看到刚刚娶来的王妃被染指,不知会暴怒成什么样子,最好一剑结果了夏兮桔才最好。
虽然她不能出府,可还是有别人为她做事不是吗。
外头传来脚步声,迟幕凉脸色微红,眼神有些迷离,被小太监扶着走近,想来是喝的有些多了,迟暮凉在宫门前停下脚步,挥了挥手,小太监会意,全部退下。
迟幕凉勾勾唇角,推开门步入,看着床榻上坐着的人儿,他唤道:“丑丫头。”
那人并没有答话,迟幕凉微微皱起眉头,许是今日大婚,否则别的时候他如此唤她,她肯定会与他呛声。
迟幕凉揉了揉额头,怎么回事,头有些晕,今日不该喝那么多,他关紧房门,屋中气氛迅速升温,迟暮凉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夏语安暗自欣喜,她起身慢慢靠近迟暮凉,伸手抱住他的腰,柔若无骨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
迟幕凉抓住夏语安的手,猛的掀开她的盖头,见是夏语安一把将她推出去,夏语安的后腰撞到桌角,疼的她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
迟暮凉呵道:“怎么是你,她呢。”他现在只觉得全身燥热,仿佛没有什么力气。
夏语安缓和过来,继续凑上去:“幕凉哥哥,桔子那个贱人和别人好了,趁你不再与别人欢好,你不要再想她了。”
“滚,敢算计本太子,你有几个脑袋。”迟暮凉再次将她推开,随后脚步有些踉跄的出了宫殿的大门,急切的寻找着夏兮桔。
他朝着后面那座无人居住的宫殿而去,直觉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砰’的一声,迟暮凉大力推开门,床上的夏兮桔只觉得一阵凉风吹来,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还没明白发生了何事,迟暮凉便脸色阴郁,眼眶通红的出现在她面前,仿佛很是暴怒。
夏兮桔顿了顿,唤道:“迟暮凉。”随后她只觉得胸前一片冰凉,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只穿着大红色的肚兜,胸前全是暗红色的吻痕。
她赶忙双手抱臂:“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
“你都做了什么。”迟暮凉暴怒的吼声打断她欲出口的话。
夏兮桔到现在都呆呆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
“啪”的一声脆响,夏兮桔的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迟幕凉一巴掌,她捂着脸愣愣的说不出话来,此时的迟暮凉比刚认识他要杀她时更加可怕。
他伸手攥住夏兮桔的手腕,将她拖下床榻,她此时只着肚兜和裹裤,被冻的瑟瑟发抖:“你要干什么。”
迟暮凉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燃烧了他的理智,让他急需发泄。
他将夏兮桔抵在床柱上,夏兮桔后背被铬的生疼,她推拒着迟暮凉:“你要干什么,迟暮凉,你怎么了,先放开我,你冷静点啊。”
迟幕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固定住,随后一手将她身上的肚兜扯开,夏兮桔惊叫一声,想说些什么却被迟暮凉用唇堵住口,同时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迟暮凉力气很大,以至于在她身上留下不少青紫色的指印,夏兮桔紧皱着眉头,闷哼声不断。
她挣扎着,却也无用,迟暮凉放开她的唇,冷声道:“你不是喜欢和男子欢好吗,嫁了两次还不满意,今日本太子满足你。”
他说着,一把扯下夏兮桔的裹裤,抬起她的一条腿缠上自己的腰,夏兮桔一脸惊恐:“你做什么,放开我,我不要,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变成这样。”
夏兮桔只觉得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自己的大腿根,她挣扎的更厉害了,心中莫名恐惧,泪水流了满面:“不要这样,迟暮凉,我求你了,你冷静一点。”
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迟暮凉看起来很是暴怒,夏兮桔浑身发抖:“不要,迟暮凉……啊——”
她只觉得一阵刺痛,迟暮凉不管不顾,疯狂的动作起来。夏兮桔后背撞着床柱,一下一下,使得她后背一片疼痛,她的哭喊声断断续续:“好痛……啊…轻点…迟暮凉,你放开我。”
不知过了多久,夏兮桔已没有力气,她浑身瘫软,已没有知觉。
天空泛起鱼肚白,迟暮凉突然抽身而去,夏兮桔没有支撑摔倒在地,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
她眼睛红肿,已流不出泪水,怎么满心欢喜的大婚就便成这样,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她一直期待的,就这样破碎了,连清白也没了,以后该怎么办,迟暮凉为什么要突然如此。
夏兮桔无声的哭泣,她要回青山镇,她想找童老和如烟,再也不要回到这来了,迟暮凉真的好可怕。
鞞邑说的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抛下所有顾虑与他在一起,却是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