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兮桔问道:“什么好消息。”
“我王兄来寻我了,我发现他留下的记号了,一定错不了,那是小时候我们商量好的,只有我和王兄知道。父王肯定也知道了清茫的事,他一定会帮我们的,否则王兄也不会来寻我了。”
夏兮桔也露出了笑容:“是吗,那太好了。”
“桔子,你有匕首吗,我也给王兄留些记号,好让他快些找到我们。”鞞邑说道。
夏兮桔从空间中拿出匕首递给鞞邑,鞞邑首先在马车上刻下图案,随后在周围树上做下记号:“好了,只要王兄看到这些图案就知道我们往哪里走了。”
鞞邑说罢,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倒上从河中打来的冷水:“来,我给你敷一下眼睛,肿厉害了也是不好受的。”
“嗯。”夏兮桔应了一声。
用冷水敷过,夏兮桔的双眼果真消肿了不少,夏兮桔本想赶车的,却被鞞邑勒令在车厢中休息,她来赶车,两人继续赶路。并在沿途做下记号。
此时鲜恪和礼耳却正在往京城赶,不过却走的很慢,因为他们需要在大路小路上都刻下图案。
礼耳坐在车辕处驾车,鲜恪的声音从车厢中传出:“礼耳,我们如今都快到京城了,可有发现王妹留下的图案。”
“没发现。”礼耳答,随后又道:“倒是发现了一点,路上马车也多,但是都是朝着南面去的,咱们倒好,却是往京城方向走,王子,你没觉得好多人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吗,咱们若再往京城走,很有可能就暴露了,而且公主留图案的前提就是看到王子你留的记号,我觉得我们应该从这里原路反回了,去看看王子刻下图案的地方有没有公主留下的记号,而且,公主若要留下记号,也不会在离京城如此近的地方。”
“我们现在距离京城还有多远。”鲜恪问道。
礼耳跳下马车:“我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很快,礼耳便回来了,说是如今离京城只隔着三座城。鲜恪思索一阵,便决定往回走,并让礼耳去之前他们做过记号的地方都看看。
可一直走了两日,他们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图案,鲜恪眉头紧皱:“不如我们再往京城走走看,已经走了两日了却还没有发现什么。”
“王子,从新皇登基到现在已经二个多月了,咱们在路上就有快一个月,鞞邑公主若逃就算是一个月之前从京城出发,如今应也走了不少路程,不可能还待在京城,我们再往南面走走,肯定会找到鞞邑公主留下的图案的。”
鲜恪点点头:“那就先听你的吧,若找不到人,就问你的罪。”
礼耳一下子苦了脸:“这怎么能怪礼耳呢,若公主先王子一步到了东元祁呢。”
“现在到处都在通缉他们,能如何先我一步到东元祁,现在只想快点找到鞞邑,我才能安心。”
“放心吧,王子,鞞邑公主又不是笨的,况且如今路上也没多少侍卫搜查了。”礼耳说着拿过水壶:“水没有了,我去打些,况且那河边也有我们刻下的记号,正好看看有没有鞞邑公主的回应。”
“去吧。”
须臾,礼耳兴奋的小跑回来:“王子,我看到鞞邑公主留下的记号了,他们往南面去了,应该隔了还没有几日,看着像是新刻上去的。”
“那我们便快点赶路,追上鞞邑他们。”鲜恪多日来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哎。”礼耳应了一声,跳上马车,坐在车辕处。
这时鲜恪问道:“水壶呢。”
礼耳愣了愣,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赶忙跑去河边,却垂着头回来:“王子,水壶不见了。”
“那是我们唯一一个水壶,不见了该怎么打水。”鲜恪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那礼耳再去城中买一个就是了。”
“那岂不耽误行程。”
“这……这”
“罢了罢了,到下一个城中去买吧。”
知道了鞞邑的去处,鲜恪他们也不用找地方做记号,行程倒是快了许多。
如今搜查的侍卫也没有多少了,路上也有行驶的马车,夏兮桔和鞞邑又是农家打扮,不易被发现,倒是胆大了不少。
也经常进城买些吃食了,赶路时候会买些生肉扔进空间中给墨墨吃,休息时四处无人也会让墨墨自己出来打猎,夏兮桔也会经常去空间看看童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