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她呛得咳受,眉头蹙成一条线:夙曦乔,你不把我当妻子看待,你也别怪我不把你当丈夫看。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夙曦乔吃了多少亏也狗改不了吃屎!
气沉丹田,衣袖下的手寸劲将夙曦乔击退两步,羽阿兰大口喘气,夙曦乔有意置她于死地。
“啪!”王爷是吗?主子是吗?相公是吗?老子说造反就反!羽阿兰抬脚就是将椅子踹倒,冲着面色崩溃如颠狂的夙曦乔:“王爷是我羽阿兰的上头对吗?今天老子就要打醒你!不爽你可以休了我,老子不管你怎样,姐姐羽阿兰我就是不怕你!”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人妻子更难,做人妾室更是难上加难,这个妾做得太不留退路,给人与事留退路留余地就是给自已留后路。
这些道理,宽容吗?不好意思,羽阿兰不知道这两字怎么写。
别做绝吗?呵呵,她不希望她脚下的路能太平些吗?
难道羽阿兰她希望走死胡同,走刀尖般的路吗?难道她希望她没有后路可退吗?只是她回得了头吗?
是,人不被逼急了,还不知道自已是在沉默中死亡,还是在沉默中暴发呢。
王爷,是吗?她的一切都掌握在夙曦乔手中是吗?他娘的,一脚踹倒椅子,大笔一挥,一纸休书在面前,清清楚楚的亮在夙曦乔眼前。
“王爷,签字,我们合离!”就写着离婚协议书,上司是罢?王爷夫君对?你手中有着可以对我羽阿兰干一切的权利,老子炒你鱿鱼,姐姐我弃舟而去。是上司姐就炒你鱿鱼,是丈夫那辱你脸面踩你尊严,大邵国由史以来第一个被妾休掉的王爷。
“格格。”挙头响起,夙曦乔怒不可言语,从未有女人敢像羽阿兰这么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