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梳欲言又止。

她能说是昨天晚上皇上派来的暗卫特地通知她的吗？要求她将这对步摇给灵姬小主戴上，到新晋嫔妃朝拜皇后时，他要过去亲自看。

真是，一对难搞的主。

“可什么？”叶灵芸问，她刚刚闻到了心虚的味道。

“这一对步摇配上小主的穿着和气质，甚是好看。既不突兀也不显得庸俗，小主为何不戴一戴呢？”玉梳解释着，虽然解释得连她自己都有点不信。

“哦？皇上嘱咐你让我带上的？”叶灵芸挑了一下眉，看了一眼玉梳迅速顺出来了玉梳的意图。

玉梳咬了咬嘴唇，跪了下来，不再说些什么。

她早就猜到了叶灵芸可能已经知道她是皇上派过来的细作了，只是叶灵芸没有说明罢了。刚刚那一番话，显然是已经坐实了自己的身份。让她十分的难堪。

她在皇帝的暗卫当中算得上是身手很好的况且还是一名女性，更加显得特别。这一次执行任务确实刚开始就被看穿，三天后被揭穿，让她着实感到难受。

“不说是吗？也没有关系。”叶灵芸早料到有如此结果，用芊芊玉手托起了玉梳的下巴，看着玉梳的脸，突然笑了起来，“记得我前两天来承乾宫跟你们说的话了吗？不管你们给哪一宫效力的，只要不打扰我的平静我一句话都不会多说，不会多问。可是，今天我说带了这个步摇，被眼尖的人看出来了，你知道会惹多大的麻烦吗？”

“奴婢……”玉梳从没有和叶灵芸对视过，也没有见过叶灵芸笑的和皇帝一样的神情，此刻只觉得渗人无比，想把眼睛挪开却被无形的力量阻挡了，无奈只能勾兑。

啊，这笑起来腹黑的样子，和皇上简直一模一样。完蛋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呢。

玉梳为自己默哀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