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羽儿无力地窝在男人怀中,知道他又想做什么,双眸惊恐地看向男人:“不要,求你了,不要……”
男人将湿漉漉的女人扔在床上,几把扯开身上的衣物,健壮的身躯便覆在了女人身上。
鱼羽儿身子本就疼痛,被那一扔,更是痛得几乎要散架一般,还没从疼痛中缓解过来,就又被男人欺身而上,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哀求。
“求求你,不要再碰我,求你了……”
男人面色蓦地一沉:“你又敢说不?”
鱼羽儿惊噎:“我……好痛,太痛了,求你……”她身体还未恢复,实在无法再承受那样的痛苦了。
盛飞鹄面色稍稍缓和,低头凝着女人苍白的小脸,几缕濡湿的柔发粘掩着美丽的额头与面颊,看起来越发的柔弱与无助。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拂开女人的湿发,俯头凑近:“我知道你很疼,没关系,既然已经有了一次,这一次会好很多,而且,我会尽量轻一点,不会再让你感到痛苦,你只需要放松就好。”
男人低哑的嗓音带着引诱,热热的气息渐渐拂上女人娇嫩的唇瓣。
鱼羽儿惊恐地看着男人渐渐放大的面庞,刚想说什么,微张的小嘴便被噙住,男人清凉的气息顿时盈满口腔,灵活的舌头一阵霸道的扫荡后,才捉住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男人心中不由轻叹,只是这芳香溢齿的樱唇便已叫人无限沉迷,更何况这沁着幽幽体香的娇嫩身子,越加让人想要深陷其中。
一番纠缠啜取后,男人滚烫的吻渐渐下移,略略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女人优美的颈线,本就完美的身体缀满了无数水珠,在灯光下焕发着奇异光彩,让女人雪白的肌肤晶莹动人。
一点点吻去那些剔透的水珠,在女人莹玉般的雪肤上烙下点点吻痕,从精致的锁骨挪移到玲珑的肩头,再缓缓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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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羽儿再一次地感觉到身子被不断地反复撕扯,又是几度昏厥过去,早已发不出哀求的语声,只余痛苦至极的呻吟。
男人知道女人承受不住,但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根本停不下来,不再去顾及女人的感受,只管自己不断向着更美妙的境地冲刺,将女人的身子摧残得几乎破碎。
男人的强壮与持久曾让很多女人都既爱又怕,而在鱼羽儿身上,他不仅是持久,还索求无度,这一夜,他不知要了女人多少次。
无数次的痛醒之后,鱼羽儿渐渐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已与灵魂脱离,仿佛已感觉不到那些剧烈的痛苦,她迷迷糊糊地想,如果一直没有感觉该有多好,就不用承受那么多的折磨。
在男人最后一轮猛烈冲击中,鱼羽儿彻底昏死过去,再也无知无觉,任由男人在自己体内如烟花般炸裂绽放。
盛飞鹄终于心满意足,嘴角噙起一抹笑意,俯身吻上女人冰凉的唇边,他知道女人已经昏了过去,也不唤醒她,只俯在她身上,细细看她惨白却仍绝美的面容,半晌,才终于从女人身上抽离,转身去了浴室。
洗了澡出来,看着大床上女人诱人的雪白身体,本想立刻便拥着她入睡,却注意到她身下的一片狼藉,皱了皱眉,只得起身取了湿巾为女人抹拭。
女人身下红肿不堪,甚至还有着几处细小裂口,腿间有着干涸的血痕。
他不由蹙眉,这女人的身子似乎比一般女人更为柔嫩娇弱,想到刚才两人持续了那么长时间,她一定痛得无法忍受。
抬眸看向女人昏睡中的小脸,苍白得几无人色,漆黑的眸光微微一闪,谁让她如此美妙诱人,使他的自控力都几乎崩溃,根本停不下来,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盛飞鹄用湿巾轻轻替鱼羽儿抹拭干净,这才拉过被单,将软软的女人捞在怀中,嗅着她身体上的芬芳,满意地入眠。
他从来都喜欢一人独睡,以前跟那些女人完事之后,不是让对方离开,就是自己穿好衣服走人,唯独怀里的这个女人,他实在很享受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幽幽体香,让他心神安宁,不愿意放开。
一觉醒来,男人感觉到怀中的柔软身子热烘烘的,熨帖着他的胸膛,十分舒服,不觉唇角微弯。
抬手取过床头柜上的手表,时间已是早上八点半,盛飞鹄不由扬了扬眉,昨夜索求过度,这一觉竟睡到这么迟才醒来,必须赶紧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