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城外,她看见很多人都是整装待发的。
他们的装束,就是之前在城里看到的那些衣着怪异,头上还带着面具的人。
陈漫云飘出来,直接就来到他们的营帐里。
陈漫云来时,张骁还正躺在帐内,临时搭的硬板床上睡大觉呢!
陈漫云在这所谓的,守卫深严的远东候营帐里突然出现。可把正在做着黄袍加身,黄粱美梦的张骁给吓了一跳。
只见,他瞪着朦脓的睡眼剑眉紧皱,原本还算帅气的五官程惊恐的扭曲状。
紧张的看着站在离床,三尺不到的陈漫云惊慌的问道:“你……你!你是谁?”
陈漫云见他这副狼狈的丑态,嘴角微微上扬玩味的说道:“你猜!”
那张骁一听见陈漫云的声音是个小女孩。原本吓得腿脚发软的身子,一咕噜就从硬板床上弹了起来。
快速的冲到陈漫云的身边,伸手就想去扣住她那白皙的脖颈。
陈漫云见状,转身提气向后一飘轻盈的,就让过了张骁伸过来的咸猪手。
张骁没想到,陈漫云居然能凭空飘起来!
心里一惊,但是他是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将军,陈漫云这样在他面前一闪飘到后面去了,对他来说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他知道有人练了内功心法后,就有一种叫作轻功的武功。
虽然他自己没有练过,也没有见过。但是他走南闯北的却也听人说起过。
此时,他见一扣不中,又紧随其后跟着递出第二招。
这张骁,还真不愧是丛王封的远东候,其硬功夫的,打、砸、击、踢、摔,招招都用得玲离尽致的。
今天这对手也幸好是陈漫云,要是换作别人战到这时候,肯定早就被打成重伤没有还手之力了。
陈漫云见他还有些将才的模样,想将他收为己用。
就一边轻盈的避开他的攻击,一边对他说道:“看你还有几斤蛮力!
可惜,打了这么久了!你出了已经第三百招之多了,却连本姑娘的衣角也没碰到。你累不累啊?”
原本张骁就是一个急性子,本来见跟她打了这么久了,还没接触到她的衣服,心里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这时又听见她这样说,气得差点昏了过去。
只觉得此时,头脑发昏胸口闷闷的的,就大声对陈漫云呵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尽敢在本候面前撒野?”
陈漫云笑嘻嘻的反问道:“你又是哪里跑出来的怪物?敢来柳城兴风作浪?”
张骁被陈漫云说出的这些话给气坏了,大吼一声道:“嗷!你居然敢对本候出言不逊?拿命来!”
听到张骁这样气急败坏的怒吼,陈漫云好笑的问道:“哈哈哈……你是谁封的候啊?在这里就像疯狗一样乱吠?”
张骁自和丛王拜把子,封为远东候后受万人尊敬十几年了。
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这时一会儿被陈漫云说成是怪物,一会儿又被她说成疯狗,气得一口老血从口中“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陈漫云看到他这么不经激,居然被自己几句话就气得吐血了。
在心里说道:唉!还真是英雄气短啊!就这样不动手,也能将他气死!
心里本有些想不和他斗了,可是,他却在喷血后用手抹了一下嘴上的鲜血,又冲着陈漫云追来。
其实,在这小小的将军营帐里,陈漫云一直都在让着他。
还不曾出过一次手,他就已经累成这样了。要是真动手的话,只怕他连一拳都难以承受。
于是,见他再次追来,陈漫云就又说道:“呀!都吐血了还这么凶啊?你这是要和我拼命啊?可惜大叔你太老了!”
可是,身后穷追不舍的张骁毫不退让,一字一顿的说道:“嗯!拼命?本候老了?你就受死吧!”
陈漫云不禁在心里好笑:这人这是什么逻辑啊?明明这么久以来,都是他在追自己在避,偏偏他还不自量力,口出狂言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现在,她不想再让他了,想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拳脚功夫。
于是,就在此时陈漫云脚下干脆就停下来,站在那里不动就等着他冲过来。
这张骁还真是一根筋,看见陈漫云已经站在那里停止不前了,他还一个猛子冲过来。
心里想着:现在你总算是转累了吧?不跑了吗?不跑了就拿命来吧!
谁知道,他在向前冲时就已经,向着陈漫云那小小的身体,狠狠的砸出来一拳。
陈漫云见状,身子稍微向侧一倾,就轻盈的让开了他那粗重的臂膀。
与此同时,伸出她那双看似柔弱的小手,右手看准了他的手三里(穴位),左手拿住了他的曲池穴。
这一下,张骁感觉自己的手臂酸麻痛,连举起来都困难。
陈漫云趁着此时,将身型一转小小的身子就已经绕到了张骁的背后。
随即将手臂往他身后一带,伸出右脚踢在他的委中穴上。
只见张骁那高大的身体,一下子就矮了下去,被陈漫云踢得单膝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