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漫云瞬间,眼睛一亮计上心来,笑吟吟的对张骁说道:“侯爷!那柱子上的马儿不错呢!是你的吗?”
张骁听到陈漫云夸讲自己的马,睁开眼睛看看那匹他自己引以为傲的马。
这匹马,还是他在山里狩猎时,捡到的一个人身负重任的异族人的。
当时,他是看见那人已经没气了,这马儿却还在那人身边悲鸣。
他就觉得这匹马是有情有义的,就亲自带人挖坑把那异族人埋了,才把那牵回去的!
这些年来,这匹马比他的夫人陪在他身边的时间还要多。他是很爱惜这匹马的。
所以,时才听到陈漫云夸奖他的马时,心里也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闭上眼睛,傲慢的说道:“怎么?你也会骑马?”
嗯!何止是会骑马?可以不夸张的说,她陈漫云的马技,很多内行看了都望而生叹!
他一个古代的蜀中人,只知道把马拿来当代步的工具,就像很多现代人开的名车一样。
要说到马背上的功夫,还是要数蒙古人最好!那是一个,号称骑在马背上的民族。
他们的妇女小孩,都是骑马的高手!
蜀中现在是没有马的,所以会骑的人也自然就少了。
所以,她敢断定,这匹马张骁最多也就会骑着赶路。唉!真是浪费了一匹好马啊!
不过,她现在没时间,也没心情跟他说这些废话。那柳城里,这会儿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呢!
她在心里想着:这是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这次他还不妥协的话,就只能按造反的罪名将他处死了。
于是,她没有回答张骁的话。不由分说,对这那匹大马就劈出一掌,三层力道的推山霹雳掌。
掌风一出,力道还没有打到那拴着的马儿,那挡在马儿前面张骁的营帐,就已经被掌风“啪啦啦”刮了出去。
帐幔被刮到了马儿哪里,就直接卷着站在哪里惊慌嘶鸣的马儿,一道往前随风翻滚而去。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张骁慌忙的睁开眼睛。
可惜,此时只能看见那灰色的帐幔,包裹着马儿连带着栓马的柱子。
一起被这阵怪异的狂风,卷着在地上快速的翻滚着。耳边还能听见,那马儿被摔得发出的声声哀鸣!
此时的张骁双肩被卸,要去救马儿似呼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包裹着马儿的帐幔卷成筒,在地上越滚越远!
而在场的所有士卒,猛地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都惊恐的,瞪着铜铃似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他们不知所措,忘了惊呼!忘了自己该做些什么?
最后,那帐幔和被卷走的马儿,在离他们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放慢了翻滚的速度。
只见,那像一个大包袱一样的帐幔,这时被力道减弱的掌风刮得,还在地上跌跌撞撞的慢慢翻滚着。
这时,才有人反应过来,几个人追上去把那裹着马儿的帐幔抓住,翻开来大声喊道:“侯爷!马儿已经死了!”
张骁听到士卒的话,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罢了!”
直到这时,这些士卒都还没闹懂自己家的侯爷,为什么还在和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谈话?
以前,他可是最心疼自己的马,今天怎么就顾着谈话了?
现在连马儿死了他也不曾在乎。这侯爷今天是怎么了?
而张骁心里现在知道了,他这一生戎马生涯,其实在这个小丫头面前只是虚度。
这么多年,一直让他引以为傲的伸手,在她面前只是小儿科!
刚才的那阵怪风一定是与她有关的。要不然,怎么会在她刚刚问过马儿的事,就突然狂风大作呢?
更奇怪的事,他们这边居然没有感到有一丝风吹过。而这风却是从自己身边吹向马儿的。
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小丫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她有可能是一个可怕的魔女,她一定会什么盖世神功?今天自己的实力跟她是没有能力抗衡的。
想想,自己要不是目前对她还有些用处,她又怎么会对自己一直客客气气的呢?
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继续和她对抗下去。
然后,把自己身边的所有兄弟,都带到阴朝地府去,没事和他们一起在地狱里捉迷藏玩。
第二条,就是跟随她,听命于她,对她言听计从。然后,保得所有兄弟的命,誓死效忠于她。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为今之计只有第二条路可行。
于是,长长的叹口气后,语气缓和的对陈漫云说:“好了!你赢了!我张骁,今日带着我麾下的十万将士,向你俯首称臣。
我死不足惜!希望你网开一面,日后不要对我的这帮兄弟下手!”
陈漫云听到张骁说的话,笑得眉眼弯弯的就像对老朋友一样说道:“哪能啊?侯爷!瞧您说的!
我像是那心狠手辣的人吗?嘿嘿……
您就放心吧!日后,只要他们不犯事儿!我是不会滥杀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