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畜生,你又好到哪里去?
想要背叛旧主不说,居然还威胁我,你可知道什么叫做夫纲!”
刑部侍郎夫人听到他这么说满脸愤恨。气的整张脸胀红。
“我不懂什么叫做夫纲?
当年你效忠姚贵妃,舔脸求娶于我。待姚贵妃死后,你便宠妾灭妻,将我禁足在佛堂。
要不是我手里有你们当年过往的证据,用你若对我和儿女不利,便将这证据交出去为威胁,我能活得到今天?
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畜生,就应该下地狱!!!”
刑部侍郎夫人气红了脸,浑身都在颤抖,她不顾身体的虚弱,整个人都向谢北冥所坐的方向倾斜。
艰难的从怀里掏出来一沓信纸,双手奉上。声音颤颤巍巍的道:“罪妇今日状告刑部侍郎与姚贵妃,当年勾结,里通外敌诛杀早川宁家满门。
还请陛下明察。
自知罪孽深重,绝不妄图逃脱礼法制裁,当今陛下饶我那无知的儿女一命,罪妇来世必将当牛做马,以报您的大恩大德!”
谢北冥也不说话,只是微一抬头示意德胜把东西拿给安王世子。
安王世子现在正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时候。拿过了证据以后,就开始一张一张的信纸念。
无论是刑部侍郎与姚贵妃的,还是与其他朝臣的,全都念了一遍。
这些人都是姚贵妃的旧部,言谈举止间信息量极大,听得百姓以及混在百姓中间的其他朝臣也一阵骚动。
站在人群中的魏王,听到那一封一封的信件内容,面色变得越发难看。
是他小看谢北冥了。
之前各方打听,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老英国公。更没有人知道这刑部侍郎夫人的存在。
恐怕公开升堂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他设的局。
现在大理寺门口这么多百姓,就算其他朝臣想要偏袒,背后上书求情,恐怕都做不到。
不然必将受到万民唾弃。
从前的谢北冥虽然大刀阔斧的整顿朝堂,甚至背上暴君的名号,但却从来没下过如此狠手。
他这次这么急切,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