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矿井的深度让人难以想象。
外面的天气还很冷,可是矿井里面却是闷热异常。
悬挂在矿井壁上的高度白炽灯,发出炙热的光芒,沿着运输煤炭的轨道,虎妞带着陈天朗终于到达了挖煤的地点。
挖煤开始。
陈天朗在虎妞的指导下,开始了自己挖煤的艰苦工作。
不敢不知道,做煤炭工人真难。
在锄头和铁铲的运作下,煤屑横飞,陈天朗很快就从一个小白娃,变成了一个小黑娃。
虎妞也从一个白净的女人变成了非洲女人。
不远处,时不时地传来老矿工指导丁鹏挖煤的声音,有:“你真笨!”“咋使力气的?”“力气大又有什么用?连煤都不会挖!”
可以想象出丁鹏那张冷冰冰的死人脸,此刻会怎样的难堪。
陈天朗感谢黑面神,至少给自己找了一个不怎么骂人的女师傅。
二憨似乎很关心陈天朗这个兄弟,时不时地凑过来帮他,搞得虎妞十分郁闷,问到底他俩谁在挖煤。
……
在矿下工作,一般三小时一歇班。可以休息半小时左右。
当陈天朗好不容易坚持三小时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尼玛,这挖煤比打架还累哈。
自己穿着的工服俨然已经湿透了后面,猛地停歇下来,有些凉飕飕的。
这时候周边其它的矿工也都开始休息。
不远处,有四五个矿工正凑在一起说着下流的话。
陈天朗也不在意,虎妞突然对他说自己有事儿要离开一会儿,叮嘱陈天朗不要乱跑,说这里井道错乱,很容易迷路。
陈天朗点头答应,看着虎妞朝着一条黑道深处走去,猜测,她可能是去解手,明显她的模样有尿憋的表情。一想下来之前她喝了啤酒,就更容易理解了。
陈天朗找了一个地方蹲下,丁鹏这个笨手打架厉害,挖煤却笨的出奇,还在被自己的师傅训斥,感觉被骂的像个孙子。
陈天朗信心,要不是自己在这里的话,估计这厮会奋起,把这个骂他的师傅暴打一顿。
陈天朗刚蹲下,二憨就凑过来了,又摸出了酸枣给他。
陈天朗开玩笑说自己可没打火机了。
这时候就听那五个流里流气的矿工嚷嚷起来,怂恿一个长得五大三粗,铁塔般的汉子说:“只要你敢偷看那个白虎精撒尿,我们就输给你十块钱,不,再请你吃一顿酒!”
黑铁汉满脸横肉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个娘们嘛,她要是白虎,我就是青龙!看我的,我现在就去,不仅要看她,还要摸她一把!”
说完,这黑铁汉就晃悠悠地站起来,肩膀上搭着脱下来的工服,朝着虎妞撒尿的通道走去。
另外四个人就嘻嘻哈哈地跟在后面等着看热闹。
……
虽然在矿井队虎妞早把自己当成了男人,可是解手这事儿,还是要背着人,在一个安全地解决,不像其他男的,随便找个地方裤带一解,就解决了。
虎妞看看四周没人,想要把自己安全帽上的矿灯关上,想一想还是算了,太黑,她有点怕。
于是就找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角落,瞅瞅没人,就把裤子解开,慢慢地褪下,露出了雪白粉嫩的屁股……
就在她欢喜地释放着的时候,突然传来脚步声,然后就见矿队中最坏的那个熊长发,满脸横肉地笑着,凑了过来。
“你别过来!”虎妞大叫。
“怕啥,人家说你是白虎,你就让俺看看!”熊长发狞笑着.
“去死!”虎妞抓起一块煤炭砸过去。
熊长发一把将它拍开,笑得很厉害了。
“够野才好,在这里矿井里都快闷出个鸟来,有了你这个娘们也能乐呵乐呵!”说完话,熊长发就作势要扑向虎妞。
这时,有人一脚把他踹了个仰八叉。
熊长发嘴巴啃着煤炭,摔得狼狈不堪,扭头一看,却是个少年。
“草,你是谁?”
“哦,我是她徒弟。”陈天朗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