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有所不知,母亲就在五日前去世了!”
齐盛宣听得伤心道:
“不曾想天不佑好人,如这世道一般啊!景笙还是要坚强起来才行,大丈夫铮铮铁骨没有什么担不起的!景笙这次来是为何事,为何说有生意要谈呢?”
齐景笙听得对方的问话,平复了一下情绪,回答道:
“好叫叔父知晓,只因父母相继离世,小侄又尚且年幼,不通生计,母亲走后,仅几日便耗光了家中余粮,加之父亲去世后多有冤家上门,家中早已是浮财散尽,小侄无法,只得打起了祖宅的注意,小侄听闻这七味茶楼的东家,为人甚是正义公允,因而小侄才前来,来不想却是冒犯了叔父!”
齐盛宣听了这话,自是心酸,赶忙安慰道:
“景笙不必如此,你家中落难,叔父亦甚为心痛,只是男子汉大丈夫,即使再落魄,又怎么能打出祖宅的主意?这事休要再提。至于你的生计问题,如果景笙你信得过叔父,便在叔父这七味茶楼做个管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