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消息——
天东省17地市,17所即将参加本届高校运动会的高校内,从今天上午起,忽然刮起了一股子邪风!
这股子邪风和新款山地有关,好多家境优越的大学生,都在到处求购幻影山地。
最新消息说,东海市那边有人为了求购幻影山地,已经开出了单价八千块的高价!
幻影山地是什么鬼?
无论是郑英杰和郑霞,还是赵城和吴远志,包括怀里拥着刑嫣然,一手端着酒杯的秦长宁,都知道所谓的幻影山地,是什么东西。
郑英杰等人敢对天发誓,无论是款式还是质量,安特捷,白象金牛,还有红巾这四个品牌,都丝毫不逊色幻影山地的。
那为什么——
那么多的疯子傻子,宁可挥舞着八千块,满世界的求购幻影山地,却无视满大街单价只有168元的“四大品牌”呢?
这事,也太邪性了吧?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有人敲响了酒店包厢的房门。
刚才拍案时太过用力,手掌很疼的郑霞,恶声恶气:“进来!”
门开了。
当前被郑英杰委以重任的张大明,从门外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他背后还跟着张元奎几个人。
柳清瑶入主丰收厂后,立即采取雷霆手段,把张元奎等十多个张大明的心腹,直接踢出了厂子:“爱死哪儿去,就死哪儿去!反正已经更名柳柳外贸的丰收厂,是绝不会留下你们的。”
幸亏郑英杰要想在这边打天下,除了从北台那边带来的团队之外,还得有当地人帮衬。
张大明被委任为了,安特捷云海分公司的总经理,专门负责新厂的建设,生产和销售等工作。
张元奎他们被开除后,也算是找到了落脚点。
郑英杰他们在17地市的铺货工作,就交给了张元奎等人。
那股子邪风刮起后,郑英杰马上命令张大明,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搞清楚原因。
很巧的是,上午还在南临市的张元奎,在明确察觉到这股子邪风,并搞清楚咋回事后,火速赶回了云海,当面向张大明汇报情况。
张大明来不及听他细说,索性带着他直接来到了酒店。
张元奎刚进门,就看到了刑嫣然。
他是刑嫣然的粉丝——
可是现在,张元奎忽然看到梦中的女神,穿着清凉,毫不忌讳满屋子的人,就娇小着坐在秦长宁怀里后,顿时就感觉自己的梦,碎了。
“发什么呆呢?”
张大明轻轻踢了侄子一脚,低声说:“快点,给郑总他们汇报下,你打探到的一切。记住,要尽可能的详细!”
其实——
张大明在看到刑嫣然那样子后,感触比起侄子来说更深,瞬间就连骂了十八个小扫货。
不过他还是迅速调整好了状态,提醒少见多怪的侄子,赶紧汇报工作。
张元奎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堆起满脸的谄媚,点头哈腰的说了起来。
足足半小时后。
郑英杰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炒作。没想到臭泥腿,竟然能想出这种销售方式,让我们此前所做的一切阻击,都变成了可笑的陪衬品。”
郑英杰人品一般——
可他在经商这方面,确实有几分天赋,和真才实学。
他屡屡败给李东方,不是因为他能力差劲,而是败给了李东方领先当前三十年的先进思想。
郑霞等人的悟性,明显就差了郑英杰很多。
要不然,这个脾气不怎么样的女人,也不会说:“臭泥腿能炒作,我们为什么不能?我们完全可以在他在基础上,升级炒作手法,把四大品牌推起来!”
正把玩着美人,喝着美酒的秦长宁,忽然笑了:“请问郑总,你们四大品牌,从周一晚上到现在,投放在17地市的车子,总数是多少?”
郑霞随口回答:“迄今为止,我们四家在每个地市,都火速投放了两万辆。也就是说,17地市的总数,是34万辆。”
说到这儿后,郑霞忍不住的满脸傲骄。
她确实有值得骄傲的理由。
毕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四大品牌就在17地市,铺货34万辆的工作速度,勘称奇迹。
而四大品牌商中,身为天东人,算得上是东道主的郑霞,全权负责铺货工作。
她动用了所有关系,又在秦长宁的大力协助下,才创造了堪称奇迹的铺货速度。
“17地市,每个城市有两万辆新款山地。尤其今早八点,全省统一以168的单价销售。”
“那么我想问你,这么多的车子,你怎么炒出数千块的天价?”
“臭泥腿的车子,当前在17地市的市场上,可曾发现过一辆?”
“人家当前,只是为了幻影山地,即将登陆17地市的高校,强力造势罢了。”
“可以预见,等高校运动会开幕后,臭泥腿在每个地市的投放量,最多也就几百辆。”
“也只有这个数字,才能营造出物以稀为贵的效应。”
“才具备炒作的价值。”
“才能引起消费们的青睐,和吹捧!”
“才会觉得,能拥有一辆带证书的幻影山地,会特有面子和身份。”
“人家走的,是奢侈路线。”
“人家一辆车,所创造的利润,是你们的二十辆。”
“哦,我差点忘记了。你们四个的车子,就算在某市,一天卖上六百万辆,也不会有一分钱的效益!反倒是,你们卖的越多,赔的越多。”
“你们四个人加起来,都比不上臭泥腿啊。”
“当初,我选择和你们当盟友时,肯定是瞎了眼。”
秦长宁一口气,就说了这么多。
他丝毫不顾郑霞等人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他只觉得这四个人就是——
他妈的废物!!
秦长宁很想抽身而退。
可惜的是,因为是他负责四大品牌商的广告工作,秦长宁就得和他们在一起。
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
是秦长宁有生以来,从没经历过的。
秦长宁发出了一声怪笑,左手端着的红酒杯子,慢慢的倾斜。
鲜血般的酒水,拉长了一道红线,落在了怀中女人那白色的沟堑中。
红白相映,妖艳异常。
尤其女人一哆嗦,随即矫情的扭着腰,发出了腻腻的轻声后,张元奎就忍不住咕噔,吞了口口水。
但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