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看着身边女人睡的安稳,不忍心打扰,一直等她睡的香沉,才再次起身去了宫羽的房间。
在霍司承到宫羽的房间时,门是虚掩着的。
宫羽在等他。
“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样啊?霍总。”
霍司承一推门,宫羽的声音就传来。
他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衣服也没有脱,似乎是这么坐了一晚上,就在等霍司承来。
“那个针是什么。”
霍司承懒得和他寒暄,开门见山直接问。
让楚千千怕成那样的针,到底是什么?
“呵,就是以前找到的一点小东西,给不听话的人一些惩罚。”
宫羽站起来,走到霍司承面前。
面对着他,宫羽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他真的非常讨厌霍司承。
“不管是什么针,我替她打了。”
霍司承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他亲眼看见楚千千对那个针的恐惧,就知道不管是什么针,一定是非常恐怖的。
他怎么舍得最爱的女人受这种苦?
“你?”宫羽眼睛睁大,似乎根本没有想到霍司承会这句话,他嘴巴上扬,笑的夸张,“是吗?真的吗?”
“是。”
也许是不知道的缘故,霍司承一点也不畏惧。
“哈哈哈,那太好了。”宫羽笑的非常恐怖,他走到霍司承的面前,看着男人的脸,阴阳怪气的说,“我非常讨厌你这张脸,讨厌你这个人,其实我也舍不得给她打,既然你愿意替她,那可真好,我可做梦都想给你打这个针。”
宫羽开心的要命。
他迫不及待的跑去里屋,拿出一个极细的针筒,在霍司承面前晃悠。
“到底是什么针,你先给我说清楚,不是毒/品我都打。”
霍司承又问。
如果是毒/品,他肯定不打。
“不是毒/品,就是有那么一丁点痒。”
宫羽笑说。
他说那一丁点,霍司承就明白了,肯定是很痒,很痛苦。
国内有一种毛毛虫的容貌,也有类似的效果,但这个既然是打到血液里,应该是抓破都没用的。
“天亮前效果可以消吧?”
“怎么?你这是要做好事不留名?”
宫羽歪着脑袋看着霍司承,转着手上的针。
“不要告诉她,至于那针我打了,也希望你遵守承诺不要给她打。”
“当然了,其实我也舍不得。”宫羽笑着说,“嗯,需要我把你绑着再打吗?”
“不用。”
“那太好了。”
一听霍司承说不用,宫羽乐的不得了。
可当霍司承把手臂伸到他面前时,宫羽又反悔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还是把你的手绑起来吧,免得你攻击我。”
中毒的人,一般会力气奇大,宫羽为了自身安全,给霍司承建议。
“好。”
霍司承也没有再多说,只是同意。
他现在想的就是快点打针,快点结束,等早上楚千千醒来,睁开眼睛时,他还完完整整的站在她身边,能对她说一声,“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