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梁达喃喃的说。
“我就喜欢你想弄死我,却不得不巴结我的样子了。”
路雪轻蔑的一笑时,路广元回来了。
路广元这次来找路雪,就是来做慈善的。
或者干脆说,就是来花钱免灾的!
今早六点半,路广元就接到了秦子沁的电话,要求他在八点半之前,必须到她办公室内,不然后果自负。
路广元——
必要时,路广元真敢硬杠秦长宁。
这是因为看人很准的路老爸,看出秦长宁就是银洋蜡枪头,中看也有算是有点小能力,却不堪大用。
可云海路家的掌门人路老爸,在和路广元提起秦子沁,却只说了八个字。
貌美如花,心如蛇蝎!
这八个字,就足够证明秦子沁,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路家可以得罪秦长宁,但决不能和秦子沁硬杠。
就这样——
在秦子沁规定的时间内,路广元赶到了她规定的地点。
秦子沁却没有马上召见他,而是狠狠晾了路广元一段时间。
就在路广元越来越忐忑时,秦子沁才对他说:“路雪要修建李家村,到天桥镇的柏油公路。你去问问她,需不需要路家帮忙。她要是需要你帮忙,我知道李东方在白云煤矿门口开店的事,就这样算了。如果不需要,你去路家的祖坟上,好好反思下,你究竟哪根筋搭错了,敢利用我秦子沁,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路广元听后——
顿时满头的冷汗!
他连忙点头哈腰说好,告辞秦子沁后,喊上梁达,用最快的速度跑来了天桥镇。
路雪笑了:“大哥,我们天桥镇肯定会修路。可是,我们怎么能接受咱家的捐赠呢?”
“要我说啊,今天天气晴朗,恰好是扫墓的好日子。”
路雪阴阳怪气的说着,看了眼梁达。
路广元嘴皮子一哆嗦,忽然反手,就重重抽了梁达一个大嘴巴。
梁达被打傻了:“好端端的,你怎么就打我呢?”
啪!
路广元用第二个耳光,回答了梁达的问题。
路家兄妹可是从小长起来的,谁不了解谁啊?
路雪阴阳怪气的样子看梁达时,路广元就知道在他去接手期间,梁达说了让她不高兴的话。
路镇办公室内的事——
王悦肯定不知道。
他离开路雪的办公室后,就抓起一辆不知道是谁的自行车,急匆匆的赶去了纺织厂。
一辆面包车,停在纺织厂的院子里。
几个穿着得体的青年男女,正在采访老孙:“你们觉得,镇上有能力救活纺织厂吗?”
不能!
昨晚受惊吓过度,今天还得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老孙,暗中狠狠的吼了一嗓子。
表面上,老孙却强笑着点头:“我相信,我们纺织厂在王一哥,路镇的领导下,肯定能重现昔日辉煌的。毕竟,这个纺织厂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曾经为天桥镇做出过突出的贡献。”
此前——
老孙就从没接到过,有记者前来采访的通知。
尤其这些记者大有来头!
看到“东土商报”的工作证后,老孙的腿,都吓得哆嗦了起来。
这可是大品牌啊——
一个说不好,老孙的前途就完蛋。
尽管他也没什么前途可言——
不过,老实巴交的老孙,干了那么多年的厂长,说空话套话、喊口号的本事,还是很不错的。
可是——
记者话锋忽然一转:“据我们得知,今天凌晨某民企的三名员工,忽然闯进了纺织厂。对一名叫余小娟的高层,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犯罪行为。当时,正在纺织厂内,和王一哥谈工作的几个年轻人,阻止他们的犯罪行为时,却因寡不敌众,被随后赶来的某些人,打成了重伤。请问孙厂长,当时你在场吗?”
轰!
老孙就感觉,脑袋被晴天霹雳,狠狠击打了下那样,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都听不到了!
只能看到,这名自称姓罗的记者,那满脸的义愤填膺。
以及对昨晚事件毫不知情,照常来上班的女工们,都猛地瞪大了眼睛。
也正在此时,王悦刚好进门。
他听到罗记者这样问后,脚下也是一个踉跄。
随即——
王悦再也没有了往昔的镇定,猛虎那样的扑过去,一把推在了罗记者的背上,嘶吼:“滚!都他妈的,给我滚出去!”
“你是谁?”
被推倒在地上的罗记者,大叫一声:“你有什么权力,干涉我们的采访工作?”
“老子是王悦!是天桥镇的王悦!”
王悦的吼声,很是凄厉。
可罗记者却凛然不惧——
他爬起来,冷笑:“果然,正如受害人王谢王先生说的那样,王一哥这是要把惨案的盖子,压下去了。”
王悦——
他忽然耳鸣了。
他更感觉,今天的太阳好刺眼!
李东方却觉得,阳光正好。
他坐在凤凰湾南岸的荒草丛中,嘴里叼着一根草梗,笑眯眯的看着东边。
几个身穿最新款运动装的长腿妹子,人手一辆幻影山地,骑在上面却单脚点地,手搭凉棚的看着远方。
神色恬静,却不失赛场上的飒爽。
颜熙请来的摄影师,正不住摆动着镜头,和声要求几朵金花们,按照他的要求,摆出他想要的状态。
“沈妹子的腿,最长,最直,也最好看。”
当李东方用纯欣赏的目光,对沈妹子评头论足时,小水灵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东方哥。”
小水灵微微弯腰:“来了几名自称是《东土商报》的记者,要求采访您。”